我当我自己的裁判
走下乡寻找哪有花香
坐车厢朝着南下方向
鸟飞翔穿过这条小巷
仔细想这种生活安详……”
张道山唱完一首,便不再唱,因为上课铃声要响了,再唱观众一直聚集在他这里,单身的体育老师可会对他发脾气的。
“噼里啪啦……”
在外围进不来的赵长空使劲拍掌,满脸都是感动:
好兄弟。
专门写歌给我。
紧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无论是一班还是二班的人,都对张道山很服气。
不愧是四大才子之首,歌唱的太好听了。
唰!
张道山举起了双手,握在了一起。
博学多才的苗伊人看得出这是古代的礼仪拱手,相当于现在的握手,她明媚的眸子不由得眨了眨,心思微动。
其他同学望见这一幕,脸色也不由得肃然了几分,默默等待着接下来的鞠躬和拱手,没有想到,电视里发生的事情居然会在身边出现。
“恭喜发财,利是拿来。”张道山哼哼的拱了拱手,便伸出了手,一本正经。
“……”
一片静溢。
“切,果然。”
古小泽挥了挥手,早猜到了,老哥很不想让她接触的人……绝对和她的德性相似,免得交叉感染了。
“听歌不用给钱啊!就算听盗版,也得付网费……”张道山看没有一人动手拿钱,不由的急了,连忙催促。
年轻人脸皮说薄也薄,可说厚也厚,尤其是对这无耻行径,更是坚决抵制。
“厚颜无耻。”
张道山猛地挥手背过身,看乒乓球台。
在这一刻,所有人对他的注意力无比的集中,因为从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所以都随着他的眸光看向了很枯燥的,一直在削球的乒乓球台。
双方来来回回进攻了几次,严齐贤很慌忙,陈之素皱着眉挥动球拍,在仿佛兵马俑的一张脸上很显眼,明显也“不可力敌”。但他台底下的双足却牢牢地粘在地面上,稳若磐石。他对于孙子兵法可是很熟悉,前几次进攻都是虚招,而对方的进攻可都是容易影响防守节奏的实招。
就在众人将眸光对准球台的时候,严齐贤浑身微微一颤,显得很不舒服,似乎不适应有着太多的注意。
这一刻,陈之素挥了一拍子,再得一分。
严齐贤看着球在身边飞过,瞪大了眼。
“3:1”
古岭说道。
陈之素轻轻呼吸着,频率是刚才唱的歌的曲调,平缓着胸口的郁闷,如果还是发现不了歌曲中的秘密,他就得怀疑148的智商鉴定分数、家里的各种奖杯和墙上贴满的奖状是不是假的?
估计张道山也是临时抽出了这么一首歌来唱……而不是真的想着在打赢他的时候,唱出来。
他想着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
严齐贤捡起了球,现在轮到他发球。
他拿起了球和球拍,手臂上的肌肉猛地鼓胀了起来。
陈之素猛地闪身离开了球台,望了一眼古岭。
古岭对视,然后将眸光转向了有着暴走迹象的严齐贤。
“这是打乒乓球?”严齐贤大为愤怒。
附近将注意力集中在球台上的观众也很不理解,但是看见让开球台的人是陈之素,便没有嘲讽出声,宣泄不断考试看书的郁闷,他从前给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人的名,树的影。
“你将乒乓球往人身上打是在打乒乓球?人家让开不是很合理,你就随随便便打两球,得两分不就可以了……”古岭呵呵一笑。
周围人明白了,看着严齐贤的眼睛顿时露出了讥讽。
“这人是谁啊?将乒乓球往人身上打,这是瞧不起人?也不看看陈之素取得的各种成绩,他玩乒乓球也只是玩玩,哪儿轮得到你瞧不起?”
“德里手表,挺贵的,十几万呢,哦,一班的啊,估计是家里有点小钱的暴发户,既然如此那就穿好装叉的西菲尔服饰,何必穿这一身垃圾,再戴这么一个手表。”
“他叫严齐贤,齐贤,真是糟蹋了这么个好名字……”
一班二班的学生都在悉悉索索的说着话,陈之素虽然真的让人感觉无视了他们,可是在礼貌方面,却没有一丝挑剔,该做的班级任务也一个不落。二班也有少年发声,是家庭背景深厚的,看着昂贵的手表和地摊服饰,笑容很是玩味。
鱼服,这是必需品,有的时候是要低调行事。
可是露出鳞片……
这是玩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