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淌血的手攥着还在滴血的刀来到西门庆身前,问道:“我娘子漂亮么?”
西门庆知道他是活不成了,因此呲牙一笑,道:“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
武松手中的尖刀向前一剜,西门庆的一只眼珠就被武松给剜了出来!
尽管疼得汗如雨下,可西门庆却一声没吭!
不仅如此,西门庆很快又呲牙一笑,然后道:“从……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
武松手中的尖刀再次向前一剜,西门庆的另一只眼珠也被武松剜了出来!
西门庆明显疼浑身都抖动,甚至都有些跪不住了,可他仍然道:“论……论风流,如……如同水泥晶盘……晶盘内走……走明珠……”
刀光一闪,武松将西门庆的左耳割掉!
“论……论语态度,似……似红杏……红杏枝头……枝头笼……笼晓日……”
刀光又一闪,武松将西门庆的右耳也割掉!
“弹……弹得一手琵琶,吹……吹得一嘴好萧……”
西门庆的鼻子也被武松割了下来!
“可惜……可惜没能……没能一亲芳泽……”
“啊!”
武松发出一声怒吼,随即砍下了西门庆的四肢!
“否……否则,死……死而无憾。”
西门庆的头飞了出去,而武松还保持全力挥刀的动作……
西门庆死了,死得很惨。
不过很奇怪,李衍竟然没觉得西门庆死得很惨,觉得西门庆这个色中饿鬼死得……怎么说呐,死得好像其所,还觉得西门庆和武松之间的较量,其实是西门庆赢了。
“死人赢了活人?”
晃了晃头,李衍没再去想这等与他无关的小事。
是的。
别说西门庆已经死了,就是西门庆还没死,那他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县城里与他毫无瓜葛的土财主,怎么可能让他李衍放在心上?
恰在这时,朱武等人将阳谷县城彻底占领,然后在城门处排成两列恭请李衍入城。
李衍来到武松身旁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此事已了,跟我进城吧。”
武松道:“哥哥,我心中的这口怨气还未出。”
李衍笑道:“想出这口怨气有何难,我听闻西门庆那厮的娘子是个知书达理善良贤惠的好女娘,我做主将她许给你为妾了。”
“这……”
说来也怪,听李衍说,把西门庆的娘子许给他为妾,武松心中的怨气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李衍见此,道:“走吧,去见见你的小妾。”
言毕,李衍就带着武松在林冲等的前呼后拥之下进了阳谷县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