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校门口，就像往常一样看一下黑板报，但这一看可不得了啊。

“我勒个去啊。”卓乐天盯着黑板报看。

“乔羽，我艹尼玛的。”

“乔羽，以后走路小心点，没人的小巷子千万别去，否则把你打成猪头。”

“乔羽，就算你和校花在一起，你他`妈的一样是十七中的死扑街。”

……

卓乐天看了看黑板报，再看了看乔羽，“乔羽，你成了公敌了，你看这条。”

“以后我们十七中要做好防火、防盗、防乔羽。”

乔羽看完之后冷笑一声，“看字迹应该是刚写上去不久的。”

卓乐天点点头，“肯定是。”说着他上前去拿起地上的旧报纸，准备擦掉黑板报上的字。

“你干什么？”

小胖子一愣，“擦了啊，这能看吗？”

乔羽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走了过去对卓乐天说道：“去门卫室借个板凳来。”

“要干嘛？”

“叫你去就去。”

不一会，卓乐天拿着板凳回来，乔羽踩上去，拿起粉笔在黑板的最高处写下几个大字——不招人妒是庸才，致十七中的撸蛇们。

我勒个去的。

这是要搞事啊，卓乐天急了，“乔羽，你这太嚣张了吧，大家都是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

乔羽冷笑一声，“走，我们吃饭去。”

卓乐天一看乔羽走了，只能跟上去，两人去学校附近的热炒店吃饭去了。

下午上学的时候，学生们陆陆续续来到学校，一看黑板报，那感觉恰如五雷轰顶。

“撸蛇是什么意思啊？”

乔羽忘了，在那个年代，网络用语还没有那么发达，突然有英语比较好的同学插嘴道：“是不是loser的意思？”

“loser？撸蛇？”

大家默念了一遍，突然回过味来了，纷纷开始破口大骂，“乔羽，我艹尼玛的。”

乔羽不仅亵渎了众人心中的女神，还敢呛大家是撸蛇，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众人的骂声汇聚成大合唱——《问候乔羽全家进行曲》。

*****

这时的乔羽已经在冰场换上冰鞋，准备上冰练习了，突然一阵叮咚。

“来自朱有孝的仇恨值……”

“来自……”

一共收获到了14个仇恨值。

乔羽心想：“看来炒老哏收获的仇恨值越来越少了。”

不过也好，聊胜于无吧，踏上冰场，乔羽开始认真训练，按照约定，李指导三天后就会来哈市考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