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高老板,您不多待会儿了?”高雄按下冲水键,走出卫生间,问我听到了什么。我说我最近肝火旺盛,耳音很差,什么也没听到。高雄点点头,让我多喝菊花茶,就走了。
到了北京,我把两万五交给他,高雄很高兴,说让我继续努力,争取每个月都能有这种施法驱邪的肥生意。我说:“干脆我建个专门帮人驱邪的网站,那多方便!”高雄表示同意,还说要是需要入股尽管跟他说,他愿出五百泰铢。
看着高雄和阿赞布丹乘出租车前往机场,我也松了口气,跟马壮回佛牌店。路上,我从皮包里掏出一千五百块钱钞票递给他,马壮接过来连数好几遍,说真是钱难赚、屎难吃,费这么大劲还被咬伤,只有一千五。我没搭理他,把头靠在车窗上打盹。
马壮收起钱,笑着说:“这客户家真有意思,六口人五种信仰,五个神在同一个家庭里成天打架,够热闹。要是客户都这样就好了,我们岂不是天天有生意?”
我闭着眼睛纠正他的话:“首先,他们五口人并不都能称之为信仰,你能把请笔仙碟仙也叫信仰吗?那就是好奇心重而已。另外那四位倒是算信仰,可惜信的要么是歪神,要么是自己走歪了路,比如任先生老婆信的那个印度灵修,怎么看也不像真正的瑜伽冥想,她在健身室里的那尊神像,搞不好还是被黑法师傅加持过的呢!”马壮连连称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出租车上,我觉得头晕脑胀,十分不舒服。马壮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摇摇头,心想感冒不是这症状,以前就有过,是在沈阳那家油漆厂,阿赞降师傅施法的时候我就头疼得厉害,后来高雄说是阴灵的阴气太重,对我有影响。那时候油漆厂的厂长和几名年老工人也都有这症状,但我最严重,都吐了,看来,任家遇到的那几股邪气还是对我有影响。马壮比我年轻,又不是牌商,所以没什么问题。
回到佛牌店后,罗丽已经帮我俩叫好饭菜,还在冒热气。我让马壮先吃,掏出三千元让罗丽入账,又把五百块钱递给她,算是生意成交的红包,罗丽似乎不太高兴,我以为她嫌少,就又多加了五百。她把钱推回,什么也没说。看着马壮吃得香,我悄悄把罗丽拉到后屋,问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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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反着买,别墅靠大海。押日本平居然保守了,有内幕称哥伦比亚4人加裁判1人共收了100万美元。以后就反着来,谁弱买谁赢,争取下月中旬之前住上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