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卢娜和海莲娜都有了解决办法和代替方案,事情倒是简单多了——艾伦习惯性的想伸出手去想去牵住卢娜,却空空地从卢娜的身体穿了过去。
“下次见面,我会拥抱你。”艾伦说完移动已伸出的手臂,拎起了在地上畏畏缩缩不敢发出声音和响动的麻瓜瞬间消失了,他将阿里克思扔到了最初发现他的地方,在对方惊恐的表情中施展了遗忘咒。
稍后,阿里克斯?克拉克内尔完全“醒来”,看到自己身处此地,看了看天色,一脸茫然,完全困惑不解,最后由手臂传向半边身子的疼痛让他尖叫一声,“我刚才被雷劈了!”他顺着街道跑向了当地医院。
而在这个倒霉麻瓜在医院发现自己口袋中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中世纪金币的时候,奥特里?圣卡奇波村的夜风吹得正劲,拍打着艾伦的头发和法袍,艾伦看着古德洛夫家那所古怪透顶的房子矗立在月光下,像一个巨大的黑色圆柱,幽灵般的月亮高悬在它的身后——在解决掉那个倒霉的肥胖麻瓜后,艾伦就瞬移到了卢娜家门前。
院门吱吱嘎嘎地被艾伦推开了,他顺着曲曲折折的小径往前走,一些探头到小径上的果实,被心无旁骛的艾伦毫不留情地直接一脚踩扁了。艾伦握住了鹰形门环,在厚重的黑门上敲了三下,他的手磕到了门上嵌着的铁制圆钉上,但他丝毫不在意。
不到10秒钟门打开了,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先生站此时穿得是一件他在主持节目时会穿的那件亮银色巫师袍,长长的棉花糖似的头发绑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浅黄色的巫师帽,打扮得十分齐整。在今晚会有大新闻的情况下,他整装待发,等待着魔法部的消息做好了随时返回电视台加班的准备。
“什么?什么事?你是谁?这么晚你要干什么?”洛夫古德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这位半夜来访的不速之客。
“是我,艾伦,洛夫古德先生。”艾伦把兜帽拉下来,露出了脸,回答道。
洛夫古德揉揉自己的眼睛,让目光从艾伦苍白的脸颊、银白的发丝上掠过确定了它们不是因为月光的照射,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艾伦看了一阵方才辨认出来。
“噢梅林的胡子,看来神秘人被你打败了,不过你的样子……神秘人的魔法造成的?找治疗师看过了吗?”他用一种尖锐的声音说道,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可笑的o型,他眼珠快速转了一圈打量了一下艾伦的个头,疑惑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过你好像长高了一些?”
“抱歉,洛夫古德先生,我没什么大碍。”艾伦对接下来要对可以算自己岳父做的事情有些为难,不过无意捐出这点在仪式上的要求又让他不能进行详细说明。
谢诺菲留斯放心的点点头,这让他软绵绵的头发一翘一翘地,接着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这么晚来这里是……”
“冒昧打扰,我来帮卢娜取一些东西。”艾伦躬身施礼,谢诺菲留斯没有看到躬身的艾伦眼中满满的歉意。
“奥,进来吧。”谢诺菲留斯侧开了身体,让出了门口的位置,任由艾伦走进房间。
艾伦直接踏上了房间中央的那个铸铁的螺旋形楼梯,直达楼上,谢诺菲留斯跟在了艾伦的身后,一头雾水。艾伦直奔那只被古德洛夫家成为弯角鼾兽角实际为B级危险交易品角毒毒角兽角旁的乱糟糟的弧形柜子处,拉文克劳的半身石像正立在那里。
“这个拉文克劳雕像是卢娜说禁林里捡回来的。说起来,我当初念书的时候也喜欢在禁林里玩,我觉得和霍格沃兹中的……啊!”谢诺菲留斯突然尖叫起来,在他的面前的这个雕像突然四分五裂,里面一个渡鸦型的吊坠被艾伦捡在了手上。
雕像头饰上插着的橘红色的小萝卜直接飞到了谢诺菲留斯的帽子上,“好吧,卢娜从来没说过这里面还藏着东西。”谢诺菲留斯的目光投向了艾伦手中的吊坠,“这是……血誓?你和卢娜的?你什么时候和我女儿都订下血誓了?!”
被谢诺菲留斯三个问题弄得更加尴尬的艾伦抿抿唇没有回答,这让他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和他女儿已经有了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大的女儿了,他已经当上外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