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培根？”

点头。

“虾？”

点头。

“好了，就要这两个。”张健说道。排除了价钱的干扰，单单从口味上判断，作起选择就简单多了。张健选了两个披萨，然后点了一个沙拉，要了一壶奶茶。

一共201块钱，不多不少。

点完了餐，张宁菀似乎是觉得自如一点了，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打量着周围的布置。现在的餐厅，对于装潢基本都比较讲究，刘叔的小饭馆都经常换墙纸呢，更不要说是这个稍微有了一点档次的餐厅。所以此时在张宁菀看来，这家店里似乎不管哪里都非常漂亮。当然，要说格调什么的，其实也未必高到哪里去，只不过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了那种美好的气氛罢了，尤其是餐厅里的背景音乐，虽然张宁菀说不出是什么乐器，但却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喜爱。

不多时，两人点的东西被送上来。张健先给对方铲了一块，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抓起一块，一口咬了下去。芝士的香浓，培根的咸香……一个用料足的披萨有多好吃，不需要在这里赘述，此时此刻，张健觉得这个东西贵上一点是有道理的。

这一顿饭，张宁菀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不过大部分的食物，其实还是进了张健的肚子。两张九寸的披萨，理论上是四个人的食量，壮年的男子胃口要大一些，但是一人一个也就差不多了。不过张健是什么人，平常哪顿饭没有两个人的饭量？一个多的披萨外加半盆沙拉下肚，才勉强七分饱，最后还是靠着那壶奶茶救场，才凑了个八九成。

张健觉得自己对于这种又甜又腻的东西的喜爱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饭后两人小坐了一会儿，也许是那一壶奶茶的原因，又可能是一上午没去过洗手间，张健这个时候突然想去方便一下，张宁菀也有这样意向，于是两人相伴而行，最后又去了不同的目标地点。

方便的过程没有什么需要描述的，只不过男厕正在清理，耽误了张健一点时间。从卫生间出来，是洗手的地方，这里男女共用，张健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名女子正对着洗手池前的镜子整理仪容，乌黑的鬓发，柔软地被别在耳后，露出粉红色的俏脸，朱唇微翘，虽然不施任何脂粉，却此时这名女子的笑容却胜过任何装点。

“呀！”发现张健在看自己，张宁菀惊叫了一声，连忙停下来了手中的动作，脸羞得通红。张健见状，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就算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儿，依然是会在意自己的容貌的。不过张健并没有真的笑出来，相反，他用指稍轻轻地抚了抚对方的头发，开口说道。

“已经很漂亮了。”

张健说的是真话，在最开始看到镜子前的张宁菀的时候，张健真的有一种看到另一个人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呢？稍微有点不一样，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名成年的女性。可能有的人会认为，未成年的女性和成年女性的差别是后者更加性感。但是这一刻，张健却得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对于某种东西的向往，并且一丝不苟地去追求。张健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自我感觉良好的原因在作怪，但是那一刻，他真的有了一丝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