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摸摸手臂,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早晚温差真大。
虞漠凝望着忘忧的举动,眼里冷意稍稍散开。
那个东西,居然敢肖想他的人。
当真是好极了。
今晚那个女人的一脚,踢得太轻了。
不过没关系,晚点他去补一下。
既然内心不干净,那就毁了不干净的东西。
忘忧莫名抖了抖,奇怪的噫了声。
咋回事呀,怎么觉得温度更低了?
真是奇怪。
余光瞄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人,立马把这疑惑丢到一边。
爬起来跑到虞漠身边坐下,抱着他的手臂,期待的道。
“漠哥哥,漠哥哥,你带我去你们军区好不好。”
她还没有去过军区,好奇。
而且她的武器需要个名头拿出来,去刷个眼熟是最好的。
虞漠下意识收敛身上的冷气,怕冻着她。
对于她的话,那是想也没想,便点了头。
去军区而已,小事。
她想去,随时都行。
忘忧眼睛笑成月牙儿,高兴的在男人脸颊上亲了口,心里美滋滋。
看,这就是她家爱人。
永远无条件宠着她纵着她的爱人。
虞漠面对心爱的人这样撩拨,能忍就有鬼了。
眼神幽深的抱起人,走到床边,把人放到柔软的被子上,健壮的身体跟着压下去。
天色渐亮,两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啪啪,你这贱人。”张东顺挣扎着下床,对着葛凤雅就是两巴掌甩过去,目呲欲裂。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么多的金子,全不见了。
该死的。
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他的钱怎么会不见。
“你个老混蛋,色胚,我不从,就想逼迫我是不是,你给我等着,民警同志们可还没走,我的脸也是证据。”
葛凤雅真是要被气疯了,这头猪的人走了,没过多久又回来,还把她拖来了隔壁。
二话不说,就挨了两巴掌。
要不是她被控制住着,挣脱不开,她一定要在踹他两脚。
混蛋。
张东顺狰狞着脸,恶狠狠的看着葛凤雅,笑得格外渗人。
“证据?老子我才有证据,说,你的同伙是谁,把我的金子都给弄到哪去了。”
掐着葛凤雅的脖子,张东顺神色越发扭曲。
葛凤雅先是错愕,等到呼吸不畅的感觉袭来,顿时火气蹭的往上窜。
金子?
狗屁。
他一定是想逼她就犯,这老淫棍。
她绝对不会让他如意的。
不顾嗓子的干哑疼痛,大声嘶喊:“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就去跟医生确认个结果的民警,远远便听到呼救。
连忙冲过来,看清的瞬间,顾不得那么多,手里的棍子对着张东顺就是一棒子。
嘭,重物倒地。
晕过去之前,张东顺只有一个念头。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