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嘴角抽了抽,木着脸,朝着身边的男人翻了个白眼,便开始她的无视大业。
哼。
别以为他这会这么乖,她就会感动。
休想。
她是很记仇的神,小本本已经划上很多了。
太君后走进来没发现殿内的古怪气氛,只是在看到宿轶涵的时候,明显皱起了下眉。
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在侍从搬来的凳子上坐下。
大晚上的,他开始还很奇怪,路上经过解说,除了身心俱疲,就是叹息。
“忧儿,君哎的事情,你自己拿注意吧,实在不行,就送去皇陵。”
他终究还是没有真的狠下心,毕竟那是他疼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啊。
忘忧因为身体原因,并没有起身给太君后行礼,每天都有来看她的太君后也知道她的状况,并没有多想。
这会忘忧也是直接躺在软椅上,侧过头,回着太君后的话。
“父后,您放心,女儿就是想知道,是谁放她出来的,手能这么长,这宫里,是该好好清理清理了。”
说完还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像是柱子一样的宿轶涵,勾起恶意的弧度。
“毕竟这手太长,容易多事,还是剁了好。”
太君后没注意到忘忧的小动作,点头赞同,“是需要好好管管了,忧儿你放心,父后会处理好的。”
“那就麻烦父后了。”忘忧本身也是这个意思,后宫如今只有太君后,他出手是最合适的。
本身宫里到处都是宿轶涵这家伙的暗哨了,现在还冒出来其他力量。
真当她这皇宫是摆设啊,想来就来。
太不令人开心了。
两人没说几句,外面就传来了嘈杂声。
“给本皇子放开,混蛋,放开,你们要造反吗,是不是活腻了。”
“该死,该死,放开,混蛋,本皇子要让君忘忧砍了你们的头。”
声声刺耳的叫嚣,让殿内的几人面色微变。
尤其是宿轶涵,可以称得上是嗜血。
要不是忘忧悄悄伸手拉了拉,怕是分分钟要爆。
太君后也不遑多让,她对这个女儿的最后一丝怜惜,消失了。
叫着要找忘忧帮她,却充满戾气。
那么明显的怨恨,最是擅长察言观色的他们,谁不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撑着头,闭着眼睛。不想看。
“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我是皇子,父后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君哎被侍从连拉带拽的押进来,到了殿里,嘴上的骂骂咧咧仍没停。
在看到太君后后,更是叫的大声。
“父后,父后,你快打他们板子,砍了他们的头。”
见人没理她,君哎奇怪的再次喊道:“父后?父后?”
忘忧摸着下巴,盯着狼狈不堪的女主,冷不伶仃的问:“放你出来的是谁?”
所有注意都在太君后身上的君哎,被忘忧突然的声音惊了下。
侧头,死死盯着悠然躺在椅子上,美丽高贵的女子,恨意丛生。
她在芜殿受苦,她却丝毫不关心,活得这么好。
她是她的亲妹妹,为什么不帮她一下。
对她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而已。
难道是因为皇位?
对,一定是皇位。
因为怕自己抢她皇位,毕竟自己这么可爱,大家都喜欢她。
精神已经有些不太正常的君哎,看着忘忧痴痴的笑了。
一直很淡定的忘忧突然瞳孔缩了一下,满是不可置信,系统刚刚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