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林却一脸喜意道:“那当然是盛赞陛下仁德圣明,朝廷中兴之兆。而以育王图嚎为首的皇亲国戚也无不是大声称好,甚至当朝就被立为了管束皇室宗亲的皇家家法。可说是上下一体、君臣安心
“君臣安心?他们就没人想到后续发展吗?”易赢有些不解道。
想到又怎样。假如他们自只要妾脸,谁叉会抹开脸皮公们
“真正可乐的还是那闰老头,居然还敢找本官套近乎,本官一拳就将他的羽冠打飞了。”
说到后再,白原林甚至摆了摆拳头,做出一副挥拳的模样。
没想到这才是白原林高兴的真正理由,还在易赢哭笑不得时,白岱真也一脸喜嗔道:“爹爹这是干什么?虽然闪家做得的确不地道,但爹爹又怎能打人呢?”
“打人算什么,本官昨晚还参了他们闪家一本,只可惜没有参倒罢了
白原林的兴致仍是很高。
不想再说闪家的事情,白岱真说道:“爹爹,那陛下有给易知县什么赏赐吗?”
“这个”
脸上顿时迟疑一下,也露出一丝不解神情,白原林说道:“不知怎么,陛下在这件事中唯独提都没提易知县一句,易知县知何缘故吗?”
“或许是因为本官长像难入陛下法眼吧!不过这也无妨,本官还可以指望小宴子将来开恩。”易赢很是有些不以为然道。
“这倒是。希望陛下能再助小皇子一臂之力!”
几人正在说话时,花厅外就出现一个管家模样老者。由于图桃并未在殿上提起图奋之事,白原林也不好继续说下去,望向管家说道:“陈管家,没见本官正在见客吗?有什么事情,你不会去找夫人解决?。
“回老爷,闰家江氏前来拜访小姐。”
“是姐姐来了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大概猜出什么事情,白岱真追问了一句道。
陈管家说道:“只来了闰江氏一人,不过却带了两乘素轿
“哼!两乘素轿?他们又想叫真儿回去吗?不见。”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白原林再次怒道。
白岱真却劝阻道:“爹爹,闪江氏总是做了女儿几年的姐姐,虽然闰家无义,姐姐却没有任何地方对妹妹无情。为免人非议,爹爹还是让女儿见见闰江氏吧!”
“哼,见是可以见,但你不能单独见她,谁知道闰家又想通过闰江氏耍什么花招
在白原林气怒下,白岱真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由于在前来京城的路上都是闰江氏在主持两支队伍的杂事,易赢与闰江氏还算熟悉,也想看看闰江氏手段,也就一起留了下来。
不多一会,依旧是一身素衣白服的闲江氏出现在花厅前。
在白岱真迎上前时,闰江氏并未对易赢也在白府感到意外,朝着白原林和易赢浅浅一福道:“孝妇闰江氏见过白大人,见过易知县
听到闰江氏自称孝妇,白原林就摆了摆手道:“罢了,闰江氏你莫要为难。这事乃是白府与闰府之争,与你这孝妇又有何牵连?真儿,你带闰江氏回房说话吧!”
白原林虽然没有在闰江氏面前责备闰家,但却一句话就将闰江氏从两家之争中撇脱出来。
闰江氏款款一福道:“白大人责备的是,可闪江氏生为闰家之人,死为闰家之鬼,不敢视闪家为无物。或许此乃白府与闰府之争,但也不是真儿妹妹与亡夫之争!”
看着闰江氏一脸委屈的样子,白原林就有些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能打闰家老爷,甚至也能不让阅家老爷上门,但闪江氏如果一直这样坚持下去,白原林也没法对闰江氏这样与白岱真同命相怜的女人无情。
皱了皱眉,白原林向易赢低声道:“易知县,你有何方法没有?”
没想到白原林竟会拿这事询问自己,即便易赢可以推托,却也不能推托,因为白原林是真希望易赢能给他想个办法。
不想让白原林失望,易赢想想说道:“这个无妨,白氏怎么说都是冉大人遗孀。即便白氏不愿再回闰家,也可时常去打扫闪大人坟头。三日一小扫,五日一大扫。如此一来,便是陛下都不能说白氏不孝了
用给闪言扫墓来替代回阅家尽孝,易赢这就是在玩现代官场中最常见的替换概念之事。
因为闰家并不在乎白岱真是否尽孝,只关心她回不回闰家,借以与白家修好,摆脱因在育王威胁下低头的错失。
可经易赢这一搪塞,便是闪江氏也不好撇开孝义不谈,只顾让白岱真回阅家了。
当然,易赢不支持白岱真回闰家也不全是为了别人。因为闰家如果不能与白府媾和,除非他们巴结定了育王图沫,势必得找事件中的另一方,也就是易赢想办法,否则他们就绝难在小皇子和图辊面前摆脱投靠育王图沫的印象。
这也是易赢从中获取好处的契机。
所以别人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支持白岱真回闪家,易赢却绝无可能。
一脸失望地望了望易赢,闰江氏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拉着白岱真说了一些如何事孝先夫之事,再不谈闲家如何希望让白岱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