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素雅说很感谢你，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可她说她现在很开心还要把尾款付给你。”

“嗯。”

那端一阵沉默，安灵月耐心的等着，许久也不过几十秒可严闻道觉着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小月，她要走了。”

“我知道。”

“她跟你说的吗？”

“我猜到了，你也别太伤心，她爱那个男人，所以没有任何人有权去阻止她爱他尤其是你。”

“可是~”

“当然，我也没权利去阻止你对白小姐的感情，不过~这世间男女千千万，你可以试着去寻找第二个她。”

“会有吗？”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

挂掉电话，严闻道陷入一阵沉默，这一次的小月与以前的她都不一样，也许小月说得对，他应该去寻找其他女人来消磨掉这段痛苦的经历，他其实自己很清楚，牧玉是素雅的过客，而素雅何尝又不是他的过客，这世间男女千千万，每天都有那么多人错过，他们之间有时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他也没必要纠结她了。

第二日一大早严闻道又给她打来电话，安灵月还是很耐心的接了起来。

“是又有新案子介绍给我吗？”安灵月问。

严闻道尴尬一笑：“素雅要走了，她说想请你我吃一顿饭。”

“嗯。”本来吃东西她很开心，不过~白素雅此番打的钱似乎有些多了，她正暗自怀疑呢，所以专门打了电话去问她，这不才挂了她的电话，严闻道又打了来。看来白素雅是先给严闻道说了，所以严闻道才又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她。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我劝她留~”

“我只负责驱魔降妖，劝人的事儿我可管不着。”看来昨日的一席话，他还是没有听进去啊。

“我只是~”

“如果注定成为过客，那就好好珍惜擦肩的一瞬吧。”

“我不想错过她。”

“那你自己可以试着去留下她。不过，依着她的性子，你最好想好后果。”安灵月说完挂了电话。

果不出安灵月所料，那顿饭后，严闻道与白素雅顺路，因而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向白素雅表白了。

然而白素雅很明确的告诉他：“闻道，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可是，你像其他男人一样，打着要与我做朋友的幌子最后还是喜欢上了我，或是一开始就喜欢我，到现在又突然表白，这样，我以后很难再与你像朋友一般相处，当然，我们也没机会相处了，你放心，我会换掉手机号，换掉一切能被你联系到的方式，谢谢你闻道，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