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天释教多少事情？”秋堂问了一句。

“王爷，贱妾知道的很少，只是奉命行事，不过四圣中老三好色，贱妾略施小技，他便归顺了天释教……”

柳绿姬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怕秋堂一怒之下将自己拍成肉泥。

秋堂站起身来，略运内力，纯阳的真气周身而转，将身上和头上的水滴瞬间蒸干，来到东屋的大床上，光着屁股趴在上面，“绿姬，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为本王爷捶背？”

柳绿姬听秋堂这么一喊，知道他不会杀自己……

秋堂想到莫小彤的死，心中愤怒仍难消沉，“你一定见过四圣，将他们的事说说听听。”

柳绿姬故意浪声浪地说着，四圣就是汤生、张毅、田野和关敏，田野不到四十岁，有些好色，关敏三十出头，是个闷骚的女人，不过她没有成过亲，眼界挺高的……

还有汤生长嘴角长着一块痦子，看上去很凶，听田野说他被天释教重用，成为四大圣使之一，权力不小。

田野有驻颜术，近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像个二十多岁的小白脸，最显眼的是耳后有一块红斑，有大拇指般大小……

秋堂回想着在千岛湖的激战，想起一人嘴角是有块黑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汤生，至于其余的三个人，还真没出现，而在当时的情况下，也不会细看。

他感觉柳绿姬涂上油的大奶按压在身上很舒爽，“绿姬，你知道他们的落脚点在哪里？”

“王爷……贱妾要是说出来，您千万不要出卖人家呀……”

“你替我做事，我会出卖你吗？”

柳绿姬直接趴到秋堂背上，有些撒娇地道：“王爷，贱妾只知道田野藏身的地方，就在东阳县的老字号悦来客栈。”

“你知道四鬼吗？”

“田野说过，他们只有在行动时见面，且是都蒙着面，就是四鬼走到大街上，他们也认不出来，而天释教这个组织极为严密，众人都知道释尊姓鞠，而不知其来历，至于天释教的总坛，像我这样的人，更没有资格知道了。”

关于四鬼四圣的事，柳绿姬的话跟时飞所说的相同，看来她没有骗人。

秋堂认为柳绿姬可信，毕竟她在他面前得先保命，而她也不知他知道天释教多少事，也不敢贸然欺骗。

秋堂想起一事，“绿姬，小桃红呢？”

柳绿姬今天才收到玉露苑老板娘的话，知道小桃红她们四人都是秋堂的女人了，如今他这么一问，吓得双手一抖。

她瞬间掉下几滴眼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动情地道：“小桃红她们四个本是贱妾身边最亲近的侍女，没有想到因为鞠定宝的死，让小桃红和另一个婢女为他做了陪葬。艳叶和小鹊儿害怕，吓得逃走了。”

秋堂听到小桃红为鞠定国陪葬了，再想到莫小彤和吴阿莲，刚刚被柳绿姬折腾起的那点感觉很快被愤怒的火焰浇灭了，“太虚圣人，空灵山人，天释教，老子一定会亲手灭了你们。绿姬！”

“贱妾在！”柳绿姬看到秋堂双眼凶光四射，吓得打了个哆嗦。

秋堂沉声道：“我遇到过良红姬，她已经从良了，且是嫁给了一个农夫，还生了一个儿子，生活清苦，却是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你如果助我铲除天释教，我保你平安无事，且会让你在碧绿芳苑享乐一生，如何？”

“王爷，您是真心的，可不要耍能我这个小女子哟……”

柳绿姬知道天坤毛襄等人最终的结果，几乎每一个都不得好死，她为了活着，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秋堂瞪了柳绿姬一眼，“我说过的话就近似于圣旨，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纪刚，他也得让你三分，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有这个必要吗？”

“谢王爷。”

柳绿姬此刻倒是真心的，在天释教和齐皇王之间，她此时宁愿选择后者，一个跟皇帝一样牛逼的王爷，谁不想傍上这样一棵参天大树。

秋堂怒了柳绿姬一眼，“绿姬，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本王爷所说的良红姬的事啊？”

柳绿姬的确没有听懂，“王爷，请您示下。”

“一个人的欲念太强，则会死得太快，也会死得太惨，而良红姬选择了做一个农夫的女人，她反倒是平安地活着，你不觉得本王爷给你的条件已经很高了吗？”秋堂直接给柳绿姬一个启发。

柳绿姬点点头，“贱妾明白了。可是，像王爷这样雄伟的男人，人家真心舍不得错过这次机会。王爷，您就给贱妾一次机会吧，就一次好不好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