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

“……”

电话接通了，但母亲方姿那边却没声音，这让橘枳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妈？”

“有人吗？”

问了好几声，终于有人说话了。

“臭小子，你们两个该不会……”

之前打过去的电话被苏以乐接到了，苏以乐还说橘枳没醒，这不由让方姿想到奇怪的地方：

他们两个正睡在一张床上，已经干了那事，精（纵）疲（欲）力（过）尽（度）的橘枳睡得很死，苏以乐接的电话，说话时，视线还留在啥都没穿的橘枳身上……

——呃……不得不说，很有画面感，而且脑补也是合情合理，只是……他们真的没什么，这样想过分了！

抖眉，橘枳压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

有点不好意思，就算是儿子，直接问这种太过私密的问题也不好吧，方姿改口，“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宾馆？”

额头上不自觉冒出黑线，橘枳：“呃……在医院。”

“什么？”

表情这一瞬间都暴走了，方姿的音调都大了很多，把橘枳吓一跳，“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你把小乐怎么了？”

无语中，橘枳不想说话，什么叫他把苏以乐怎么了？他能把苏以乐怎么了？

“不是我们怎么了，是别人在医院接受治疗。”

这才松了口气，方姿继续问：“是和那件事有关系的人在医院？”

橘枳点头，“嗯。”

停顿一下，方姿必须把一些话拿出来跟橘枳说清楚。

“臭小子，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免得你一直糊里糊涂地乱来！”

几乎能预见到方姿接下来可能会说的话，橘枳也没有打断，直说：“你说吧。”

方姿：“橘枳，华海网络的事情我知道你已经牵涉很深，可能不把这件事完美解决你也不可能脱离，但有些东西你还是要注意的。”

“现在的你只是个学生，就算是你打算帮小秦（秦夜）的忙，接他的手，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你大学毕业之后的事，所以，很多时候，你能不要亲自出手的事交给专门人员处理就好了，别老是犯亲力亲为的毛病，这里的水可比你想象地深的太多。”

方姿也是语重心长地说，可橘枳愣是关注到其他地方去，声音还严肃起来，问：“妈，你知道那个黑暗世界吗？”

非刻意，方姿的声音停顿一下，再说：“你也接触到了？本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接触不到呢，就算你是‘JZ’也一样。”

这话有些扎心了，橘枳好歹也是东方骇客界的年轻第一人，但到方姿嘴里，就像是连某种入场资格都还没有达到嫩茬。

“那个黑暗世界，我也只是知道而已，几乎没什么了解，他们组织的严密程度完全在我们的意料之外，应该除了他们的绝对高层，就没人知道那个黑暗世界、黑色帝国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说起来也是有些讽刺，为了挖出这个黑暗世界，相当数量的重要部门组成了联合行动会议，共同谋划着合理的行动计划，结果就是，除了在一些扫黑除恶、打击毒品等的工作上做出相当贡献，对那组织的调查一点进展都没有，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所以，橘枳，你现在已经接触到这个组织，就算你心中对他们的行径愤怒、不满，我也希望你收手，这不是你可以对付的东西，将艾德蒙的事情完结就回来，好好陪着絮儿和小乐，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