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傍晚段秀过来找她过来看出,其实段秀对段炎也有几分忌惮,才刻意让别人去对付段炎。
段炎虽然是大少爷,却处处被段秀的人压着。
真是复杂的关系。
洛然无声叹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张破旧的小秋千,想起段炎小时候独自一人玩耍,她心里总是有些不好受。
很难想象,段炎在段家过得到底是什么生活?
她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的忽略了傅子琛的感受,傅子琛看了她好几眼,她也没有回过神。
当天晚上,等到两个孩子都睡了后,她被傅子琛摁在了床上狠狠的惩罚,来回了两三遍才能罢休。
“还在吃醋。”
洛然喘着气躺在床上,肩膀那儿痒痒,不用看也知道是傅子琛趴在了那儿,炽热的鼻息全都落在她身上。
傅子琛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
洛然想翻身,却被傅子琛摁住了腰,下一秒他又开始了进攻了,“在我身边不许想别的男人。”
他的话音很低沉,捎着兴奋与难耐,但是听他的声音就已经让人按耐不住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跟段少爷说话的时候,有一种类似是熟悉的感觉。”洛然说着,不由想起了段炎的笑容,心情更加古怪。
她一向都不是热心肠的人,和段炎也只是仅仅认识了一天,却会为了他的童年遭遇而难受。
最古怪的是,她甚至根本不知道段炎的童年,这一切都是她猜想出来的。
“洛然,专心点。”
傅子琛略有些吃力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换了个姿势,把她占有。
洛然受不了他的体力,很快就把段炎的事给压下去,浑浑噩噩的求饶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睡着的,依稀只记得傅子琛那时候还是挺有精神的,不停的把玩着她的头发,似乎在酝酿下一场攻势。
睡得朦朦胧胧中,洛然听见了一阵电话的铃声,眼帘沉重得无法睁开,下意识的呜咽了声。
随后,电话的铃声消失了,身旁传来了傅子琛独有的磁性嗓音。
“哪位?……好。”
傅子琛冷淡的说了几句话,随手把通话掐断,低头看着还埋首在被窝里熟睡的女人,眼里溢出了温柔。
他不忍心吵醒洛然,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记轻吻,小心的起床离开了。
洛然等到九点多才起来,睁开眼帘一看,乱糟糟的被子横在眼前,房间里还弥漫着昨晚残留下来的味道。
“糟糕了,已经这么晚了!?”洛然一看闹钟,赶紧从床上醒来。今天要给段兰做检查,她要是迟到就惨了。
洛然赶紧换好衣服,去到楼下却没看见傅子琛他们,只有餐桌上摆放着一份早餐。
洛然顾不上这么多,一边吃早餐,一边给司机打电话,要马上过去段家别墅那边。
“……傅总,你言重了,能让唐医生帮家母看病,是我的荣幸,关于昨天的事情,我一定会给傅总一个合理的解释。”
洛然打算到外面等司机,刚来到了花园上,她就听见了段炎歉意的话音,扭头望过去,只见段炎和傅子琛都在花园上的露天餐桌那儿,小涵穿着一条小花裙,一本正经的坐在傅子琛身边。
小一航带着雪球在草地上玩着,不时看着段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们都没法发现自己,洛然主动走去打招呼,“段少爷,你过来了?”
“唐医生,你醒了?”
段炎看见她,笑容阳光的站起身。
洛然走近了才看见桌面上摆放着一份文件,不知道是什么。
她不由望向了神情内敛的傅子琛,奇怪他什么时候和段家有文件上的来往了?
段炎发现她的视线主动解释。
“唐医生,这份是这家别墅的地契,傅总昨天买了下来,我今天是特意把地契送过来,并且和傅总还有唐医生亲自道歉的。”
段炎说到这里,惭愧的看着洛然,“唐医生,真是很抱歉,连累你也让段秀刁难了。我昨天拿着支票去找她,真没想到她转身就去找唐医生,我竟然被蒙在鼓里了。”
段炎说着,对着洛然低下了头,郑重的道歉,“唐医生,真是很抱歉。”
“没关系,段少爷你言重了。”
洛然看着他的动作,心里的情绪更加古怪,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压在心头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每当看着段炎难受,她的心情也会出现起伏。
“对了,唐医生,我妈妈已经答应接受检查了,你现在能跟我过去一趟吗?何叔他们已经出发了。”
段炎说着,眼里闪过一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