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落红。”我嘿嘿笑着。
林雪茹手上猛一用力。我又是嗷地一嗓子。
房东阿姨已经起来了,在楼下喊道:“谁要练嗓子到河边公园去练,别在这里吵人家睡觉。”
林雪茹松开手,冲我笑了笑。用嘴吹了吹她掐过的地方问我:“疼吗?”
“也不是特别疼。”我说。
这对话怎么这样熟悉。
“你梦到什么了?”林雪茹问。
我一把抱住林雪茹,一边用手擦着这会儿才流下来的眼泪。
林雪茹说你反应好慢啊,要是死而复生不应该一醒来就哭的吗?
真是大煞风景,一点儿也不配合着演一出煽情戏。
我把我梦到的事情对林雪茹大概讲了一遍。特别详细讲了我俩“打架”的情景和感受。
林雪茹好奇地问我:“你感觉特别好吗?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我说不上来,反正特别爽。要不我们试试,早晚的事儿。”我怂恿她。
林雪茹羞涩地一笑:“我根本不害怕疼,说真的,我也特别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儿。”
“真的?”我心里一喜,有门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虽说这大难是梦里的。
“真的。但是现在不行。我还得想想。如果结婚了,我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你。我不会怕疼的。”林雪茹说的很认真。我知道她讲的是真话。
对于我梦里的事情,林雪茹说不会那么准吧?
我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是否应验。但有一点,我特别叮嘱林雪茹:“我的梦境千万不可对另外的任何一个人说起。在张晓雅的事情解决之前,包括张晓雅。知道的人多,变数太大,我们谁也改变不了结果,有可能也救不了我们自己。”
林雪茹点点头:“明白,你说的有一点是对的,我们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完不成任务,我会和你受到一样的惩罚。我没敢告诉你这个,是有点儿提心你对我肆无忌惮。现在承认也无妨,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哥就是那样的人,只不过不想违背你的意愿让你伤心。
兴奋过后,我的困意竟然又来了。昨晚上与杨开飞喝的时间太长,睡着了又一直做梦。所以没睡够。
上午十点,林雪茹把我叫醒。说杨开飞已经起床,看样子准备出去。我忙穿了衣服从床上折起来。跑到门口看见杨开飞正要出门。我叫住他:“杨哥等一下,说好的一起去接嫂子,你都不喊我一声,这是把我当外人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好。”
杨开飞边绕着走廊往边边走边说:“我怕你昨晚喝得多,起不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我坐公交车去就行。”
我揉着眼睛说:“咱自己有车,坐什么公交车啊。嫂子刚来,拿着东西带着孩子多不方便。”
一切都和梦里经历的情景一样。我给林雪茹讲的只是个大概。现在看起来,杨开飞和我的对话都没有什么改变。我说的话还无所谓。关键是杨开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