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临时到县委办负责一些事情,如果薛书记还对我工作的身份有什么疑义,可以打电话给县委办问一问的。”关晓凡不轻不沉地回了薛江达一句,别以为只有他会揶揄人。
薛江达感觉自己让关晓凡给噎了一下,他怎么会去给县委办打电话质疑关晓凡的身份问题,不过就是想搞一下关晓凡的事,让关晓凡难受罢了。
心里想了一想,薛江达终于坐了下来,然后把二榔腿一敲,说道:“关主任想了解什么就问吧,我一一如实回答。”
薛江达倒是老实起来了,居然说了一句如实回答,跟接受事情调查似的。关晓凡看了他一眼,感受着他的那种不友了,说实在话,他与薛江达之间本来没有什么矛盾,因为他与薛江达没有多少交集,他到县委办的时候,薛江达已经快走了,只是后来因为刘诗依的事情,导致他们两人之间出现了矛盾。
但是刘诗依那事,完全就是薛江达故意搞事,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那是薛江达硬是向他身上栽赃,虽然他仰慕刘诗依不错,但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勾搭人妇的事情。
虽然他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薛江达却是不这样想,因为关晓凡已经成长为一棵大树,成为他的政治对手,这个就不是个人恩怨的事,而是上升到政治问题了,以前没有把关晓凡当回事,但是现在他必须重视起关晓凡来,把他当成自己潜在的政治对手。
听了薛江达的话之后,关晓凡便表示道:“薛书记,我现在过来是想向你了解情况,不是要问你问题,麻烦你把全镇的企业改制情况向我讲一下好吗?”
薛江达想让关晓凡问,而关晓凡却是要让他向自己汇报工作,而一提到汇报工作,薛江达必然很敏感,觉得自己地位并不比你关晓凡低,为什么要向你汇报工作?
因此,关晓凡并没有去挑衅他,而很委婉地让他讲一讲,不算是汇报工作,结果薛江达一听,却是不满地说道:“还我要怎么讲吗?那不是有准备的材料吗?你拿材料看不就行了吗?”
镇党政办事先准备了材料,关晓凡也是看了,但是他还是想听一听薛江达的汇报应当更好一些,更直观一些,但是现在薛江达似乎不愿意这样做,如果他强求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关晓凡心里想了一想,沉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不麻烦薛书记了,我直接看材料就是了,不过,我需要到厂子里面看一看,薛书记是否有时间和我一起前去?”
关晓凡这么一说,薛江达不禁想了一想,关晓凡要到厂子里看什么?难道不相信材料上所写的东西?要挑什么刺,找他的麻烦?
薛江达有些时刻防着关晓凡,此时就是想的比较多,便是说道:“材料上介绍的事情很完备了,不知关主任还要到厂子里看什么?”
关晓凡道:“材料上写的只是汇报材料,但是不直观,不具体,我要了解情况,肯定要到厂子里看一看,如果只是看材料,那就不必过来了,直接让镇里把材料交到县里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