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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在床上,那床是老爷床,被盖着,我一下就站起来了。
刚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到床上来的,我不知道。
看着这个房间,书桌在靠后窗户的位置,半开着,竟然半开着,可以看到后院里的一切,如果说,没有什么问题,在这儿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看书的地方。
书桌子上摆着书,那是何大拿的日记,可是我没有心情看。
这个房间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我最奇怪的,怎么有骨香。
我要开门出去,然后我走到门那儿,门却不是门了,想从窗户跳出去,似乎就有什么挡着,我知道,我不可能出去了,被拖进来,要干什么?何大拿玩的阴术,简直是可怕到了极点。
当初父亲死得早,如果何大拿先死,那么这些应该是父亲经历的。
我试着找出去的地方,然而,没有一个地方是能出去的,我想,何大拿是做了什么,让我知道些什么,我应该坐下来把桌子上的日记看完。
我坐下,翻开日记,这本日子有点乱,看得我挺累的。
这是关于阴障的日记,我一下就明白了,我出不去是阴障,就像鬼打墙一样,那就是阴学上的阴障,阻挡着你的一切。
我看着,关于阴障,那是一种意识上的东西,从意识上,把身体里的阴部分调出来,形成一种障,也可以过障,人是阴阳相合,平衡了,才可能平安的度过。
关于身体里阴部的调用,我看着,时间竟然过去了一天,一天的时间我看完了,但是我还不用调用阴,用了何大拿所说的办法,依然不行。
如果阴不出来,我离不开这个房间,看来何大拿用这种方法来调理我,用心到了极致了,这个老头子确实是不太招人喜欢的人,但是慢慢的你会发现他所做的事情,让你感动。
我点上烟,坐在那儿抽烟,琢磨着日记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记不住的,又翻开日记看,不停的,反复的,我想,我是读懂了,但是还是调用不起来,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又是一天的时候,我想,他们肯定是着急了,我这是失踪,不上班,见不到人,打不了电话,我手机没信号,这就是阴障的原因。
我不停的,背着日记上写的东西,我全都背下来了,但是我还是调不出来阴气来。
我抽烟,最后一根烟了,这个时候我发现那烟竟然可以出去,飘出了窗户外面,阴障是可能拦住一切东西的,我愣在那儿,就是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自然随形而出阴,这正是何大拿日记中的一句话,我放松了自己,走来走去的,竟然走出了房间,这就是阴调,无形之中。
我出来,看到刘守贵,章文,李小欢都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我。
我过去了。
“你怎么会在房间里,我们看了,没有,没有看到你。”
“那是阴障,你们所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给我弄点吃的,饿坏了。”
他们没有多说什么,知道,我是看日记了。
那天刘守贵走了,章文也走了,李小欢坐在一边看着我吃饭。
“吓死我了。”
“没事,在这儿是不会出问题的。”
我上班,十点多的时候,一个人进来了,是董艳,董军的女儿,就在对面开饭店,她说请我吃饭,我说没有时间,就董艳的事情,我也多少的听过了一些。
董艳就那个饭店也是出了一些事情,我不想再跟董艳扯上什么关系,就董小强都让我感觉到害怕。
董艳轻轻的笑了一下走了,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回家,刘阳来了,说我跟我谈谈,我没有跟她谈,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刘阳走后,我就去了扎房,自己去的,我一直在扎棺,我突然就想扎棺,在房间时在,扎棺扎死,不死不扎,我就是想扎,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是害怕,紧张。
棺材已经扎到了一半了,我是照着纪一盒送给我的其中一个棺材扎的,那个棺材是小棺,但是我扎成了大棺,那棺材是真的漂亮。
因为太复杂了,进行的很慢,但是很细,一部分做出来了,我也改进了不少地方,我喜欢这棺材,将来是不是要烧掉呢?或者说,不烧掉,就像何平给自己留的纸扎,一部分,只有到死的时候,才烧掉,扎师在死的时候,不能在世上留下自己的扎活,那样就无法转世了。
半夜了,我还在扎着,似乎这是一种诱惑,摆脱不了的,就像化妆一样,过一段时间不化妆,就感觉到少了什么一样,心里发毛。
我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一点了,我没理会,老宅子,还是下半夜,总是会有一些诡异的东西出现的,看到装着看不见,他也就不会理你了,不然他总是会折腾你。
门开了,我也没有转身,我专心扎我的棺材,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我身后了,站了一会儿就走了,我起身把门关上,然后就睡下了。
早晨起来,我看了一眼棺材,吓了一跳,一具尸骨躺在里面,衣服是满族的衣服,我转身出去,把门锁上,看来她是喜欢上了这个棺材了,但是我不会让她住在那里面,那棺材将来有什么用,或者是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不是给她住的。
坐在办公室,看了一眼十三号化妆室,李小欢没有来,我打电话,她说有病了。
我进了十三号化妆室,尸体推送进来,李小欢才来。
“有病了,就回家休息。”
“没事,就是发烧,吃过药了。”
“我化妆,你看着,有一段时间没化妆了。”
我化妆,是一个女人,妆化得很轻的妆,这个女人挺漂亮的,年纪三十多岁,死得这么早。
淡而出,女人显示出来生前的那种状态来,这就是一个化妆师要做的,就像生前的那种状态。
“师傅,淡妆最难化,我看其它的化妆师都是重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