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苍白,其实,他杀掉这个女人是后悔的,因为爱而杀,那就是杀掉自己的幸福了,最痛苦的一种选择,在这个世界,最疼的莫过于此了。
“魂杀。”
我激灵一下,魂杀是《鬼学》上最难的一种杀法,也是最激励的一种杀法,最痛苦的一种杀法,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了,不然这种杀法是做不到的。
关于魂杀,就是在这种极痛苦的时候,让自己的灵魂出体,进入到那个女人的身体里,和她的灵魂相合,当然,他们的灵魂是不会相合的,只有男人爱着女人,而女人却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但是说,不是一点爱也没有了。
灵魂相合,交流是最深的交流,到现在,人类还无法达到这种最深的交流,以至于出现了各种低级的,可笑的误解,错误,那么他们相交合,但是合不到一样,男人的灵魂最初就是杀魂之魂,最后,把女人的灵魂用魂杀掉了,没有灵魂的人,会很快的就死去,没有任何的变化。
女人的灵魂没有了,以鬼的形式缠着我,灵魂的鬼魂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两个结合到一起,才会是鬼魂,就像人没有了思想一样,那鬼魂是痛苦的,这个女人缠着我,除了摆脱这种痛苦之外,就是想让我把这个男人也杀掉。
男人走后,我喝了一杯水,这杯水喝出了问题。
我没有注意到这件事,而是想着,这件事出得有点怪了,《鬼学》上的东西太诡异了,这本书何大拿一直就藏在那个地方,当然会是很安全的,几十年都没有问题,保是被这个爱看书的男人看到的了,这也许就是一种命了。
杀灵让自己的灵魂出体,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而自己不死,杀魂之后再回到身体里,那就是用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做法。
在辽北有一种虫子,这种虫子就像铁虫子一样,一脚下去,它没有事,硬如铁,杀死它的办法就是从肚子下面有一点极小的孔,用针扎进去,不然没有办法,这种铁虫子非常的难抓,咬到你的手,就是死口,如果硬扯,就会掉下来一块肉,或者是皮,虽然很小,小得如米粒。
铁虫也叫尸虫,在新埋下的坟里长着,而且是尸体的,不是骨灰,现在这种尸虫因为火葬制度的实行,已经很少见了。但是,在这儿有一个仪地,是少数民族的专门的一个葬区,他们是不用火化的,民族的习惯。
这在里可以找到,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从这儿找到的尸虫,然后养上三天,从鼻子放进去,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逼灵魂而去,尸虫在身体里咬着肉,痛,而且不会死,很细小的伤口。
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那种疼是达到了一个人的极限了。
那个女人竟然在我的怀子里就下了这种尸虫子,那种疼来临的时候,我想把自己杀掉。
我给刘守贵打了电话,他来了。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怎么办?”
我近于是在翻滚着了,我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刘守贵拿出来骨针,在我身上扎了十三针,这也被叫成鬼门十三针的一种扎法,最初是驱邪的,后来就发展到了治病的鬼门十三针。
针扎下去后,瞬间,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一团灰色的东西就从我的身体里飘出去,刘守贵一下就给罩住了,放到瓶子里。
“这是那个女人的鬼魂。”
刘守贵用一种东西,把铁虫引诱出来了,他说是尸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累得软在沙发上。
尸虫被放进瓶子里,用黑布把瓶子蒙上了。
“这个女人不能放过去。”
刘守贵把这个女人的鬼魂放到了一个铁盒子里,然后用火烧,尖叫声,哭喊声,有点恐怖,慢慢的一切都平静了,打开盒子,一团灰,倒出来,就不见了。
“一切都没有了,这回可是真的一切都没有了。”
我被这一切都弄得快疯了,我想,下次我再也不会接什么大妆了,野烧了,老实的扎我的纸扎,做自己喜爱的事情。
第二天,刘阳和李小欢来了。
“你怎么了?病了?”
“没事。”
我昨天没折腾得,现在还感觉到浑身的没有力气。
那天,我没有想到,章立文来找我,他来到火葬场的时候,我还是场长,不过没有半个月的场长,他是炼化师和设备检查的师傅,说是那些设备都是他设计的,我本想好好的跟他接触一下,可是我被开除了,被步乐乐给开除了,也没有这样的机缘了,我看到他,似乎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的那种感觉,一眼就是熟悉的,认识的,就像几百年前就认识一样,他看我的眼神也有点特别。
章立文的到来,让我有点意外,他说想请教我一件事,就是关于火葬场最高楼的那个避雷针,晚上总是有影子绕在上面。
在火葬场的这个地方,不管是什么火葬场,最高的地方,总是有鬼影子的出现,那是灵魂的出现,灵魂喜欢高度的,我解释了一下。
“我想请你吃饭,不知道您给我这个面子不?”
我想拒绝,但是无法拒绝,有一种无法拒绝的东西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