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要退回十年,我伸伸舌头就结束战斗……”
两个按摩师开始吹起来……
‘咚咚咚。’
“进!”一声非常虚弱的声音微微响起,王可可推门而入,那包厢里的女人正点着烟,微微的抬头看着门口。
花姐打量着进门的王可可,王可可同时也在打量花姐。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看我了!”花姐吐了一口轻雾,玩味的看着王可可,对于这个不怕事的小伙子,倒是挺合自己的胃口。
王可可无奈的摇了摇头,怪不得会这么心里扭曲。也难怪,这花姐已经病入膏肓,这种病恐怕就连现在的自己都要费好大的力气才有可能治疗康复,看到那浓妆艳抹的面庞下,恐怕那苍白的脸已经憔悴到了尽头,这算是纾解心中的愤怒吗?
“哟,还敢摇头,过来让我仔细瞧瞧。”花姐对这小鲜肉兴趣更浓了,别人听说她花姐,哭着跪着被拖进来的……这小家伙还在对自己摇头,这莫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王可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花姐,同时释放了一点点的杀气,让周围的气氛凝聚了一下,这算是对她的一个警告,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王可可不介意送她一程。
果然,那原本就虚弱的花姐被这杀气一侵袭,那内心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委屈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决堤般的躺了下来。
就这样,大概哭了一刻钟,花姐那原本的戏谑之心已经彻底没有了。她想到了好多,自己的过去,那最光辉的时刻,那一纸病理诊断书,彻底的粉碎了她的梦……也粉碎了她的家庭。当生命进入倒计时,唯一的兴趣就是天天麻痹自己,让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抹病态心理彻底侵蚀了理智,钱留着也浪费,便有了那一幕幕的闻花色变。
“哭完了?你还要推拿吗?”王可可几乎没有等待花姐的答案,直接将自己的工具箱拿了出来。
“噗……你这小家伙,还真有点意思,人家推拿都是用精油,你还拿着红花油,这味道多难闻啊!”花姐不再板着脸,用那原来属于自己的样子对王可可说着话。
“精油不治病,红花油治!”一句话在花姐耳中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花姐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王可可,自己有病这个事情,只有那个人知道,可惜他早已心有所属,莫非这个小家伙是他的弟子?
“你认识老王?”花姐轻启红唇,用颤抖的声音向王可可问道。
“老王可治不了你这病……”王可可也没有多说,一副该按摩了的表情看着花姐。
“额……”王可可这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般,彻底的击退了花姐的最后一层防御。
那浴袍渐渐滑下,原本那令男人血脉喷张的部分现在两条长长的刀疤静静地躺着,花姐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病不辟医,开始吧……”
王可可来到花姐身后,一缕火苗伴着红花油静静燃起。
“啊!”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声响彻了整个包间。
“我就说嘛,还是会叫的,快,一包黄鹤楼……”
第二个推拿师很不情愿的从裤兜里摸出了刚打开的黄鹤楼,被一把夺了去。
“等等,这声音好像不对!”第二个推拿师如梦初醒般一把抓住了拿烟的家伙,用眼神瞪了瞪,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