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山平室小特别强势地回答道:“你扎一个试试?”
那小模样,就跟叫嚣着让范伟没病走两步的赵本上似的。
肇裕薪心说,我这就给你走两步看看。
哎呀,没动。
看起来,这两个做足疗的姐姐不是没有力气。人家的本质工作其实是限制,并不是真的要把他拉到水下面淹死。
这么想着,肇裕薪忽然感觉到不妙。
这俩小姐姐要是过来限制自己的,那另外一个小姐姐呢?
想着,肇裕薪就想再来一个标枪绝技。哪成想,整条右胳膊就跟冻木了似的。除了冷是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难不成,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除了左手跟第五肢以外,哪都不能动了。
可是,这只有左手跟第五肢一起活动的画面,是不是有点太少儿不宜了?
这么想着,肇裕薪就想抬起左手,指着山平室小来了一句:“你赶紧给我松开。”
可是,话是真说出来,左手却没有如约抬起来。
这一下,肇裕薪可是真慌了。
心说,我这左手要是在不能用了,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这时候,山平室小似乎也休息好了。她站起身来说道:“你以为,这蒙蒙细雨是无害的么?你现在除了嘴,恐怕哪都动不了了。”
肇裕薪心说,难不成你这雨里还埋伏着小姐姐呢?搁哪呢?赶紧叫我看看。
想着,就想抬头去找。可是,这眼珠子使了半天劲,脑袋硬是一点没动。
肇裕薪对山平室小说道:“你说错了,我眼珠子也能动。”
山平室小突然有点后悔限制住肇裕薪的行动,毕竟,在能动的时候,他的话还真没有现在多。
似乎是为了让肇裕薪闭嘴,山平室小也从虚空之中抓出来一副弓箭,弯弓搭箭就瞄准了肇裕薪的要害。
想了想,似乎直接这么杀了不解恨。山平室小又问肇裕薪道:“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么?”
肇裕薪确实有话想说,他想说你这女人戏真多,在擂台上死了连死亡次数都不扣。要什么遗言啊,你咋不要手表跟自行车呢?
转念一想,又怕惹得这个整天跟鬼在一起混,简称鬼混的神经病。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山平室小一见肇裕薪不说话,一箭就射向肇裕薪的心脏位置。
肇裕薪眼珠一动,擂台上插着的一把宝剑立即就跳了起来,一下劈断了这根箭矢。
山平室小一看还有这种操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再生变化,立即就快速拉动起弓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