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着真儿,我去请老亮叔来看看,顺便找老大,老二回来,定要上门去问个清楚,不能这样便宜了那姓刘的畜生。”中年男子大骂着。
骂完后他又抓住了宝生的手说道:“宝生啊,叔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你巧真妹子怕就死在乱葬岗了,俺们连个信都不知道,等以后叔亲自上门去谢你去。”
宝生有些憨厚的面容红了起来,急忙说道:“叔快别这么说,咱们都不是外人,叔,赶紧去请老亮爷吧,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叔就喊我去,我先回去了。”
宝生拉着车走了,走的时间他看了眼王秀梅,眼内透出了丝心疼和愤怒。
而王秀梅被抬进了屋内,她没敢睁眼,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等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她能感觉身下的床很硬,咯的她很不舒服,可她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睁眼。
她听到了外面吵杂的声音,她听到了这身体的娘不住哭诉的声音,她只是听着,却不敢回应。
过了会儿,本主的娘出去了,大概是出去做什么事,屋内没有了其余的人,王秀梅才敢睁开了眼,打量了起来。
屋子不算残破,是土坯房,上面是木头的椽子,木头的窗户翎,屋内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个箱子,两张床,床上的被能看出来已经盖了几年了,洗的都褪色了,不过还好的是,起码不是烂的。
两张床?除了自己还有谁睡呢?王秀梅心内思索着,她并没有接受到原主的记忆,她不知道该如何和这家人相处,再听那个男子说她算是被休的,她更不知道该如何了。她有些怕面对人。
过了会儿,门响了,王秀梅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二姐,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一个清脆的女声传进了王秀梅的耳内。
“谁让你那么磨蹭?再说你跟着我做啥?还怕我吃了大姐不成?”又一个女声传进了王秀梅的耳内,听声音二人的年纪都不大,应该是少女,那自己多大了?王秀梅表示不知道。
屋内安静了下,王秀梅就听那个二姐说道:“干啥把她放到我床上?娘也真是的,她是被休回来的,是个不贞洁的,让她这样躺在我的床上不是给我晦气吗?往后我还咋睡。”
王秀梅心内一冷,听说话这声音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妹妹,她竟如此说她的大姐,真是让人心寒啊。
“二姐,你说的是啥话?她是我们的大姐,大姐被人欺负了,你不帮着大姐,还这么说她,你没听娘说吗,是那个坏蛋中了举人故意诬赖大姐的,大姐是被冤枉的。
大姐这样被抬了回来,要不是宝生大哥,怕是大姐就死在外面了,你咋就不心疼大姐?还说风凉话,大姐躺你床上咋了?还晦气?以前你找大姐要东西的时间你咋不嫌晦气了。”年纪最小的那个不满说这她的二姐。
王秀梅听完心内一暖,这个小的,倒是个明事理,重感情的。
她又听那个二姐嘟囔道:“我就说说咋啦?你这个小妮子也是,咋就这么能说,大姐是不是被冤枉的谁知道,姐夫那么好个人还能冤枉了她不成,我看她就是嫌姐夫不能常陪她,才做了不要脸的事。
她这样回了娘家,我们以后都难找婆家了,她这不是害人吗?你看着好了,等会大嫂回来要是知道这事怕是没完,她还躺在我床上,要是大嫂以为是我要她躺的,就该对我有意见了,我可不吃这亏,不行,我找娘说去,不让她躺我床上。”说完她就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