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屁来了后,点头哈腰的向萧嘉穗墨迹道:“萧大帅您好,小人马二屁向您报道,能给您当差真是三生有幸,马家三代祖坟冒青烟……”
“停!”萧大帅立即打断了他,道:“你去后勤军需处,负责接待那帮老兵。这活可比整理公文轻松多了,好好干。”
“谢谢大帅提拨,小人永远不会忘了大帅的恩德,定不负大帅所托……”
萧大帅迅速摆了摆手,示意他马上滚蛋。
梁山这帮老兵,仗着跟随梁王的时间最长,资历最老,每次要军需物资的时候都要挑好的,而负责后勤军需的那些人,是些刚来的新兵蛋子,老兵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经常欺负他们,还总抱怨自己的军需物资不好,动不动就骂人。
马二屁这位死墨迹到任后,老兵骂人事件很快便绝迹,后来再也没人敢来捣乱了。
萧大帅这人,损就损在这。
他知道马二屁平时说话墨墨迹迹,再加上长相猥琐,让人看了就厌烦,所以他故意把他派到后勤部。
老兵油子再敢来投诉,马二屁就绕来绕去的和他墨迹,放了半天屁也说不到点子上,老兵油子们脾气往往很急躁,这时一般都会破口大骂:“草你祖宗的!比狗屎还墨迹,恶心死老子了!算了!老子不投诉了!”
许贯忠大老远看到萧大帅就把大拇指竖的老高:“萧大帅,你把金贼的战马给阴了后,还把它们做成菜马,唉,连马都用做到马尽其用,那人尽其用,对你来说还不更简单?真有你的,我老许这辈子真正佩服的人没有几个,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
萧大帅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公文,拉过许贯忠的手,道:“劳累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休息会了,走,痛痛快快的喝几杯去。本帅做东,请许大人。”
萧大帅平时太过忙碌,从来没空请下属吃饭,再者说,能被他瞧的上的人,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但这萧大帅偏偏就特别喜欢请许贯忠吃饭!
许贯忠深感荣幸,于是建议道:“大帅,咱们去李小二的酒楼如何?他那里好酒好肉多的是,全济州第一。”
萧嘉穗道:“走,这就去。这李小二虽有林冲罩着,却并无偷税之举,为人也不张狂,这人着实不错,咱俩今天就给他这个面子。”
萧大帅和许尚书同去李小二那里喝酒,到不了第二天,必定会成为爆炸性新闻,为李小二的酒楼作了免费宣传。
二人边说边聊,快到李小二的酒楼之时,旁边左巷口转出一个老人,拦住去路,见了萧大帅,纳头便拜。
“老人家,你是……”萧大帅觉得此人特别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他平时见的人太多了,时间一长,难免会健忘。
“大恩人,小老儿姓宋,当年李助那狗道士想抢俺闺女,是大帅仗义出手……”老人说到这,眼中噙泪,显是激动不己。
萧大帅迅速扶着老人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老人,见他衣着,气色比起当年来,不知好了多少,不禁为他感到高兴:“老人家,现在今非昔比了,恭喜!”
老人听了这话,那眼泪马上就止不住了,他握紧萧大帅的手,哽咽道:“小老儿能有今日,全出大恩人之赐啊!大恩人当年给了小老儿五十两银子,小老儿拿出四十两银子作本钱,买了上好的酒曲和酒器,用祖传的手艺酿酒谋生,日子渐渐有了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