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也比云萱华拿出的三阶中品灵药多得多。

这让他如何开口？

他若是告诉苏云凉，他们盛天拍卖行不仅没有收取云萱华佣金，反倒还赔上了一份厚礼，岂不是在打她的脸？

张管事此时虽然不知道苏云凉的身份，但是从她高深莫测的修为，浑身的极品灵器还有拿出的四阶中品灵药就能够看得出她的身份不凡。

她很可能是一位四阶灵药师！

虽然苏云凉并未承认自己是灵药师，可是她拿出的丹药数量不少，如果不是灵药师，哪里会拿得出这么多？

只要一想到苏云凉有可能是一位四阶灵药师，张管事就觉得如坐针毡。

他突然后悔极了。

他明明已经猜到了苏云凉四阶灵药师的身份，刚刚拟定契约内容的时候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现在好了，苏云凉问起来，让他如何开口？

撒谎？绝对不行。

云萱华那边不可能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增添身价，他若是撒谎欺骗苏云凉，后果会更加严重。

张管事思来想去，发现只有说实话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被苏云凉拿捏住，所以他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们盛天拍卖行一向敬重灵药师和灵器师，云萱华正好是三阶灵药师，所以我们不收佣金。”

这番回答十分狡猾，分明是在逼着苏云凉亲自承认她灵药师的身份。

要么，她承认自己是灵药师，张管事就可以顺理成章更改契约，免去佣金。

要么，她不承认，契约照旧。

苏云凉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