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苏云凉半眯起的眼睛，只觉得苏云凉此时的眼神危险极了，原本想好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转了转眼珠，决定糊弄过去。

苏云凉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见他不说，苏云凉催道：“快说啊，怎么不说了？”

苏小白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那你还嫌弃我，觉得我不厉害。”

哼，他哪里不厉害啦？他明明辣么厉害！

那些朝他扑过来的人，全都被他杀掉了！

如果这都不算厉害，要怎样才算厉害？

那些冰雪蝴蝶可都是他培养出来的！

苏小白在心里辩解着，然而这些话他一句也没敢说出来，就怕说了之后被收拾得更惨。

他不说，苏云凉却开口了。

她直直看着明显不服气的苏小白，问道：“你觉得自己很厉害？那我问你，那个巨掌出现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苏小白立刻被问住了，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出现的巨掌，包子脸顿时一白。

他当时是什么感觉呢？

他当时都快被吓死了！

那个巨掌太大了，大得仿佛能够遮天蔽日一般。

它落下的时候，苏小白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变色了，在那可怕的巨掌面前，他自己渺小得就像是蝼蚁一般。

要不是沈轻鸿当时出手，不仅他的冰雪蝴蝶会死伤惨重，就连他也得受伤。

尽管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可苏小白就是有这种感觉，而且这感觉非常强烈。

他隐隐意识到，如果沈轻鸿当时没有出手，他不死也得重伤。

所以苏云凉一问，他就白了脸色，再次回到了当时的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