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指的是中心岛上的恋人石。

可是“她们”真的指的是她们吗？

或许在李婉儿的话中，还有别的意味，可我并未听出来。

仔细推敲一番，就会得出结论。

李婉儿的问话前言不搭后语，没头没脑的。

或许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也或许，她相对我说什么。

“天知道！”我说。

我还从未听说过，谁能长生！

所以天知道。

李婉儿连续两次被我敷衍，并未流露出什么生气，“或许真的是天知道！”

在这一刻李婉儿，好似有些古怪。

让我觉得她，既熟悉，又陌生。

稀奇古怪的问话就此结束了，李婉儿也不在搭言，而是低头沉思，她或者是……

……

白灵有些不开心，冷哼了一声，“赵大官人，还有心情和她人论道呀？”

充满了冰冷，给我如临深渊之感。

好像只要我一靠近她，就会被她的冰冷冻住。

我瞧得出来，她可能是因为我和李婉儿，相谈甚欢而不高兴了。

“怎么没有心情了？”我反问道：“你来说说，道是什么？”

她经历过九天神雷之劫，肉身成仙。

或许她对于道的诠释，更全面。

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李婉儿“开车”。

道是什么？

或许她徒然的由灵异事件，引入的发问，真的有很大的深意。

因为在我发问之后，白灵的脸色巨变。

“你问我什么？”白灵惊异道。

我说：“道是什么？”

她现在也顾不上和我置气，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李婉儿的问话，她并未听清，她只是听见了，后面我的一些言论，所以在推测我们是在论道，可是现在她听见了，李婉儿对我的问题，她有的只是吃惊！

“道——是天下！”白灵回忆般的说道。

“天下？”我问：“不是长生吗？”

“长生？”白灵再一次大惊，“谁和你说的？”

“呵呵，她追寻的大道，不就是长生吗？”

“赵言，你可记得三千年前，你问过我和大将军，一样的问题，道是什么？”

“当时我的回答是，天下！”

“当时天下人族和天庭对立，我的道就是拯救天下之人。”

“当时大将军的回答是，你！”

“她的道，是赵言。”

“你说，她的道是长生。”

“我不知道当时你为何问我们这个问题，也不知道你口中的她是谁？”

“可是三千年之后，你又问了我。”

“我现在给你的回答是，我的道——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