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箫看也没看众人,扭身回了自己家。
凤娘走的不远,沐青箫的话,她当然能听见在。
心中顿觉委屈,好歹他们相处了几年,沐青箫竟然完全不敢她的死活。
凤娘一咬牙,原本也只是为了听他一句话,可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回头。
“唉,凤娘怎么真走了,”田氏叹气,“好像自打青箫的媳妇嫁过来,咱们的小村子,就没有太平过。”
田姝听了这话,觉着不舒服,“娘,你怎么能怪到巧儿身上,跟她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看见,是凤娘自己要作怪,怨不得旁人。”
“你之前不是挺讨厌巧儿,成亲那日,还找她麻烦来着,这才多久,就对她改观了?”
田姝被说的不好意思,尽力为自己辩解,“那都是过去的事,其实回想起来,她也不容易,在娘家不受待见,自己脸上又有缺陷,搁在哪个女孩身上都不好受。”
其实她说的言不由衷,跟巧儿相处也没多久,哪有那么多同情心。
她们娘俩说了什么,秦阿婆也没往心里去,看见凤娘的身影消息在小路尽头,她赶忙叫来田玉成,“快去把铁柱找回来,让他拦着他娘,别让她再往山里走。”
山下的猎人打秋风,山里的野兽也不例外。
最近山脚不太平,听说有熊脚印,万一碰上熊,可不得了。
田玉成应了声,跑去铁柱放羊的山窝里寻他。
沐青箫回到家,站在院里犹豫了好一会,才迈步走进去。
站在院里,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干些什么。
巧儿听见他推门的动静,感觉手指有些麻,心跳也快了些。
她背着身子,不想面对外面的人。
沐爷在院里转了半天,总算想起一件可以干的事——劈柴。
那就劈吧!免得他总是管不住腿,总想进屋去。
沐爷砍回的当柴燃的树,比他的腰还粗。
用锯子锯断,堆在一起,有空的时候抡上斧头再劈成可以烧的柴。
脱掉上衣,沐爷光着身,裤子又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
巧儿在屋里撇了下嘴角,就算劈柴,也不用脱成这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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