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孙巧儿真可怜,哪里像是这个家里的人,说她是捡来的还差不多。
今时不同往日,她这个重生的灵魂,要是再叫他们欺负了去,那可真是丢人丢到阴曹地府去了。
巧儿的话一出,首先惊的是孙富贵。
“你怎么又变卦了,头先不是说好的,不往回要!我可跟你说,聘礼就是聘礼,没有往回拿的道理,我死也不会给你!”
孙映月也诧异,她盯着巧儿的脸,越发觉着奇怪,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巧儿这变化也太大了,她以前可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小妹,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孙映月问道。
巧儿神色坦荡,半开玩笑的道:“哦……的确是受了不少的刺激,从小到大,累积在一块,终于受不住了,很奇怪吗?”
“说的也是,”孙映月心虚了,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那些欺负巧儿的事,她跟孙盈都有份。
孙盈的坏在明面上,孙映月的坏,却是背地里。
在孙家人眼里,巧儿的存在很丢脸,丢尽了孙家人的脸面,让他们出门都觉着面上无光。
巧儿知道他们心虚,可是欠她的债多了,想就这么简单的糊弄过去,想都别想,“你们慢慢聊,我得去拿东西!”
丢下一个轻蔑的眼神,巧儿转身便走。
“什么?你站住!”孙富贵追在巧儿后面。
孙映月觉着事情不妙,也追了过去,好不容易有点进项,怎么能被她拿走,绝对不成。
留下孙盈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
她现在不关心巧儿拿走什么,她更担心严文清。
孙盈朝严文清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孙家院外,严文清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下脚步,回身用剑指着沐青箫,“你的兵器呢?亮出来,可别说我仗剑欺人!”
沐爷搓着下巴上的胡子,笑容坏坏的,“爷很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哪有钱买兵器,哎,这里有根棍。”
沐爷很认真的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木棍。
那木棍小到什么程度,好像只比筷子长那么一点点。
严文清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他,侮辱他。
“哼!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别怪我恃强凌弱!”
沐爷听到这话,简直要笑死,可他还是忍住了,“哦,那你凌吧!”
“找死!”严文清不再废话,握剑朝沐青箫胸口刺去。
严文清在进入凌泉宗时,学过几年的拳脚功夫,否则也不能被轻易的招揽。
入了凌泉宗,宗门内有专门教习他们的师父,先从简单的内功心法学起。
过几年,有了基础,才会练习其他武艺。
也就是说,严文清其实还没学到什么,只是多了柄凌泉宗标配的长剑,头上挂着凌泉宗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