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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系统的说法可不一样。”

言空提出了质疑，因为之前他明明听到系统的说法是车梵一个人在分饰两角，但是这个时候，车凡又跳出来说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当然会让言空产生怀疑。

“我说了，这个问题你先不用管，你只需要好好的听从我——你的车老师的教导，懂吗？”车凡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让人从内心里就有着一种敬畏感。

言空心里一凛，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了畏惧的感觉。

接着他突然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我刚刚是……被她吓到了，他的这个招式好厉害，可以让人从心底里就产生畏惧，不由自主的臣服他。不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招式。”

他迟疑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和无大人见面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于是他盯着虚空说：“让人心生恐惧，不自觉的听你的话……你这个招式是无大人教的吧。”

车凡显然是没有想到言空可以这么快的回过神来，不过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原来是无老鬼提前对你用过这个技能了。”

“无老鬼！”听见车凡对无大人的这个称呼，言空有一种感觉：这个男性的车凡老师，和刚刚那个女性的车梵师姐也许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然而他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周围的环境突然改变，虚拟空间被撤销了，他第一眼就看见男性外表的车凡，就这么魁梧挺拔的站在他的面前，霸气外露的看着他。

言空被车凡看得浑身不自然，便想转移话题：“车老师，你不是说要给我上新的一课吗，那你又突然把虚拟空间撤掉干什么？不上课了？”

车凡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看着他，从头顶看到脚底，又从左边看到右边。

言空很无语的说：“车老师，你这样看着我，我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车凡收回了侵略性的目光，找了一张椅子，闭目养神的坐着。

养了一会神之后，缓缓的对言空说：“刚才，你的无大人有急事出去了，要在外面呆上一两个月，但是他又不放心把你交给车梵那个整天没个正经的女人，所以把你托付给我。我答应他了，我车凡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因此我打算好好教你，从理论到实践，把你不足的地方补上来，但是出了一点问题。”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好像在想什么问题，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想通了，对着言空继续说到：“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一个短板比较多的人，稍微指点指点你，你就可以突飞猛进了，但是，我错了。”

车凡突然一脸嫌弃的看着言空：“你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