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王的眼神冷得像是一块冰一样。那仿佛染了白霜的睫毛抖了抖,然后,他冰寒的声音里直接透着一股寒气:“趁早打消了你的对云烟的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念及你们蛊族曾经收留之恩。”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迦语试探的问道:“你心目中那个让你坚持十年的人不会就是凤云烟吧。”
“就是她。所以,你最好早点歇了对她的心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东阳王的眼睛里带着冰刀子,然后感觉那刀子一下一下的都能够扎得人到处都是伤一样。
迦语望了望天,想了想,这该不会是天意吧。
可天意为啥要弄出这么个破事儿来啊?啊?
“东阳王啊,我看,不光我要歇了心思,你跟我一起歇了心思吧。那样的女人要不得。”
“好了,你可以走了。”
东阳王厌烦极了现在迦语的啰嗦。他本来就已经心情很不好了。他还不识趣。
隐隐感觉周围有气流在流转。
迦语当即表示:“我走,我走还不成么?”
他有些不明白了。自个儿明明是一个帅得炸裂苍穹的人,怎么现在走到哪儿都被人赶呢?
真可怕。
而且,这些中原人的心思,当真是让人好难理解。
他不由想,不如自个儿还是回去找一个的南疆姑娘吧。
当天,凤云烟埋在东阳王府的眼线就将这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她。
她听完之后,拿起笔,随手就画了一副有颜色的图。
图中的女子自然而然是她了。图中的男子没有露出脸来,但是是个光头。一看,就知道是个和尚。
她命人将这幅画送到了东阳王府。真的,她一点儿都不怕东阳王发现她在他府邸安排了眼线。
因为她知道,那些眼线能够好好的在东阳王府待着,一定是东阳王自己乐意的。要不然,只是凭着自个儿的本事,怎么可能。
想来,东阳王是想要通过这些眼线的嘴来告诉自己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状态吧。
只不过,当东阳王收到那幅画,看见那画中的场景的时候,显然是有些气急的。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儿,亲眼看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凤云烟好大的本事,好大的胆子,竟然都敢将这画送到他跟前来了。
那天,东阳王怒了,脾气也上来了。当即就说:“来人,将府里云郡王府的眼线统统给本王清理了。”
那些人,是凤云烟的属下。他可以不杀,但是要将这些人一个不剩的全部清除,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那句话还没有说出去多久,他就又自己将话给收了回来:“算了,不要动那些人。就让那些人好好的待在哪儿。”
东阳王很明白,凤云烟之所以不敢怎么轻举妄动,全然是因为不了解自己。
如果今天他因为这样的事情生气了发怒了,那么她来日肯定还能够继续弄出这样的事情来给他添堵。
倒不如忍下来。
郡王府内。
凤云烟正在左三圈右三圈的运动,今日吃多了一些,她急需要分解一下自个儿身上的肉,否则,怕是保不住美貌。
“你说,东阳王什么举动都没有?”
“是。”
小厮回了话。
凤云烟扭吧扭吧着腰,然后说:“不应该啊。他不该这么淡定才对。”
“真的什么举动都没有。收了画,就是笑了笑。”
凤云烟:“他可真是能容忍。回头,我在他面前亲自表演一番看看,看看他会不会发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