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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仙露后，冷苏第一时间询问道。

“冥渊呢？”

青莲面色微变，拿着杯子的手不断的捏紧，骨节发白。

“姐姐，你我和以前一样不好吗？”青莲问。

冷苏没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青莲面色发白，眼中的希翼之色逐渐黯淡……

“姐姐，在你心里，冥渊难道比我还重要吗？”青莲又问。

冷苏摇头：“不，你比冥渊重要。”

“我可以不要爱情，却不会不要小青莲，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青莲的一颗心就好似在坐过山车一样，一下子高高飞起，一下子又瞬间坠落。

“姐姐……”

“小青莲，你是希望看姐姐幸福，还是希望姐姐以一个异类的身份活下去？”冷苏问。

闻言，青莲沉默了。

他希望冷苏幸福。

但他也舍不得放手……

就算他和冥渊的赌约是他输了，可他还是不想放手。

从他记事起，冷苏就占据了他所有的记忆和所有的时间。

是她教会他说话，教他修炼，教他如何管理天道秩序，教他如何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神。

她是他人生的全部。

可如今，她却要走了。

万年前，她差点陨灭，他为了留下她不惜逆天改命。

却不想，她是被他留下来了，可她终究还是不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离开是天道对他的惩罚吗？

是他逆天改命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