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栋带着哭腔说:“儿子啊,别在跟爸爸怄气了,我和你妈都好想你,跟爸回家吧。”王渺一甩脸没说话,顺着那道光走了过去,王国栋紧随其后,走着走着他感觉像是在下悬梯的一样,不知不觉间却来到了一户人家,王渺推开门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王国栋说:爸你进来吧,这是我家。”你家?嗯,是我家”。
进了屋后,王国栋前后左右的打量一番,一室一厅的屋子,不大却很整洁,厅不大卧室也不大,厅里有两把很矮的木质小椅子,一个又像饭桌又像茶几的东西,桌上放着一个鼓肚的蓝色瓷瓶,里面插着一束鲜菊花,王国栋又走进卧室一个一米四五宽的双人床,收拾的干净利落,一床被子两个枕头摆放的很整齐,他回头看看儿子问了句:“儿子你怎么背着我和你妈结婚了啊?这怎么能行?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们俩啊?你媳妇是哪的人啊?你媳妇人呢?
王渺说:“我媳妇你认识的,魏婉。”不行不行,王国栋的头摇的的跟拨浪鼓似的:“魏婉他爸跟我早在高中红卫兵造反时,我两就是死对头,你就是能过去我和你妈妈的关,你们也过不去魏守平那一关,我儿子这么英俊潇洒,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啊,就是魏婉不行。”
话音刚落,一个姑娘出现了,啪啪啪就打了王国栋几记耳光说:“王国栋你再说一遍”是魏婉。她一把就把王国栋推坐在地上:“告诉你王国栋,早在王渺服毒前我们的夫妻事实已经成立,不是你说行与不行,就能阻拦的得了的,包括魏守平,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无心知道,但你要记住我的心愿,在阳间你和杨艳影要去给我爸认错,并且行聘礼迎我过门,别指望肖楚云能百分之百的帮你把我给解决了,天地人神鬼是共存宇宙的,没有谁有这个能力和资格让我们消失,再说你身上的符已经被一个来月经的小女孩给毁了,你现在没谁可以暗中护佑你了,你知道吗符最怕女人月经的,更何况又是跨过,你不信是吧?不信你现在就给肖楚云打电话啊?”
王国栋愣愣的看着魏婉,手却下意识的去摸电话,手机不见了王国栋一着急坐起来了,啊原来是一个梦。他看看墙上的挂钟两点十五分,看看身边躺着自己的小舅子和姐夫,他想找到小舅子媳妇问问:“是不是杨洋真的来月经了?可这个点儿估计大家都睡了,于是走到灵棚去替换守在灵柩前的大哥,哥哥今年已近60岁了,身体也明显没有以前硬朗了,他一边烧纸一边想着:果然是时代变了啊,王渺和魏婉原来已经......
天亮了该起灵去殡仪馆了,王国栋悄悄的找到杨洋她妈,把自己的梦叙述了一遍,他只是想核实这件事,而并非他八卦,这也算是职业病吧,敏感求证都是警察的特点。杨洋妈惊讶的跟什么似得一个劲的说:“这太神了,简直太神了,姐夫杨洋是来月经了,昨晚是第三天。”(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