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手放在玉佩流苏之上,轻轻**着:“如果能为这件事出点力气,我和官人都很乐意。听说昨天有个母亲为此发疯死了,可以的话,希望你们能阻止那个人,别再让无辜的人伤心了。”
“交给我吧。”
……
越安琪走得飞快,在大街上如同一阵风,急匆匆吹过路人的肩膀,然后向前去。但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跟她的心一样迷茫。
所以就算速度很快,她最终还是被两人追上。
“等一下。”杨轩唤道。
听到声音,越安琪停下脚步,露出与性格不符的苦闷神色,向二人求助道:“我感觉很痛苦。”
“……”秦叶无言地拍拍地对方的肩膀。
“那块玉佩是我送给义父的寿礼,”越安琪说道,“我花了半个月,每天下山搬运木柴,我还和手下借钱,东拼西凑买下这块唯一的玉佩。”
“越姑娘……”
“但这块玉佩,却把义父出卖了。”越安琪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认同义父的做法,但我也不能向义父问罪。”
“你做不到,就让我们来好了。”秦叶说道,“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别管。这样可以吗?”
“什么都别管……”越安琪喃喃地念叨着,“吗?”
“顺着你的意思做吧,”杨轩说道,“如果左右为难,你就选择中立,没有人会怪你。”
“是啊,中立……”越安琪妥协地说道。喃喃地念叨了十来秒,这个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两难抉择的小姑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渐渐变得坚定起来:“中立……这算是对两边都有交代吗?”
杨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交代吗?似乎并没有,非要探究的话,倒不如说是对两边都不负责任吧……但是这样的做法是最舒适也最容易选的不是吗?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不用伤到不想伤的人,像这样置身事外就行了,就当从来没调查过这件事。在调查之前,自己不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日子不也照样过吗?
越安琪看看杨轩,又看看秦叶:“不对,我还有事情可以做。”
“你想干嘛?”条件反射性地,杨轩脱口而出地问道。
“我还想解决最后一个疑点……”越安琪缓缓地说道,“义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除非亲口问他,不然这个问题……”秦叶说道,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侦探剧场中,一番推理让犯人跪倒在地,然后亲口说明作案动机并予以洗白的场景。
杨轩摩挲着下巴:“别的时间不作案,非要等到初一十五才出手,而且还要分性别抓取,抓的又都是童男童女,这么有仪式感的行为,不论怎么想,都像邪教一样吧。”
“!”秦叶忽然一拍掌心,“难道是炼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