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暗器我可是华山第一哟,”梧桐习惯性地进行了炫耀,“可惜大师姐不练,不然我肯定会跟她比一比。”
“你对你大师姐真执着……”幸运兔说着,拔出腰间长刀,“准备好了么?我要上了!”
不过只是一条狼,就算很大只,也只是一条狼。幸运兔向前冲的同时不断在心底重复念叨,以强行壮胆。他是幸运兔,不是贝尔格里斯,暂时还没法做到看见这么一只有威胁的巨兽向自己逼来还能冷静地分析其蛋白质含量。说实话如果不是有人在身边,他的第一选择肯定是先试着逃跑。
因为实在太大了,不身临其境没法感受到那份威胁。
幸运兔紧握着刀,与巨狼对峙着,双方互相瞪视,目光中充满警戒。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敌不动我不动吧。没想到区区一头野兽也懂得这个道理,看来真的是一头开了灵的野兽。巨狼瞪大眼睛,不肯放过对手任何一个动作,口中獠牙毕露,呼喝呼喝地吐着腥热的气息。
好臭!在口气攻击下,幸运兔终于无法将局面维持下去,皱起眉头,上步挥刀。
与刀一起向巨狼发起进攻的,还有远处迅疾的铁菱角。巨狼不识铁器威力,迎着刀猛扑上前,它的目标很明确,直接咬断猎物咽喉,大快朵颐。
只是……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幸运兔这两个月游戏生涯就白混了。眼见钢刀砍在巨狼的颧骨上如砍刀砧,幸运兔微一吃惊,施展起轻功醉花荫。在这门熟练度最高的轻功加持下,脚踏七星,人如风中蒲柳,随着巨狼扬起的风而摆动,如醉汉踉跄一般,侧行着躲过巨狼的扑击。
与此同时,两个铁菱角落在巨狼额头,倒钩入肉,挂在其额头上。
巨狼吃痛之下,伸出前爪就要去拨开,不过铁菱角一旦咬住,又岂是随便拨两下就能打掉的。这毕竟只是一头野兽,并没意识到要慢慢将其摘下,而是野蛮的去拨,这么一来,反倒把自己的额头撕下来一块皮毛,疼得叫唤。
“可惜。”梧桐惋惜地说着,伸手往腰间摸去,两颗霹雳弹激射而去。
巨狼正被血糊了眼睛,没能及时反应,竟是让两颗暗器落入口中。
“嘭~”
被火药之类东西在嘴里炸开不是什么好体验,那种嘭一下差点让人以为下巴要掉的错觉和如同吃了一吨朝天椒的痛感让人足以怀疑人生,这还只是一点点的量,更何况巨狼口中炸了两颗……咳,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
总之,这畜生吃了大亏,嗷呜一声,竟是夹着尾巴返身跑了……
“呼……”眼看巨狼落荒而逃,幸运兔大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说着,向远处的梧桐竖起拇指。
“嘻嘻,”梧桐也对幸运兔竖起拇指。
自落到这个地方以来,探索丛林、搭建帐篷、捕食(一只螃蟹)生火,数量不多,每一件却都挺费精力,再加上突然造访的巨狼,原以为会很无聊地被困在监狱岛无所事事,没想到意外地挺充实……幸运兔站起身,等着走过来的梧桐,想到这些,感到十分满足,兴致高昂地问道:“要追吗?”
“我有点困了。”梧桐说道,“明天我们再去抓它吧。”
“也对,熬夜是女人的天敌。”幸运兔赞同地说道,“那明天见。”
“嗯。”梧桐点点头,独自走回帐篷,“明天见。你也早点睡哟。”
幸运兔招招手,目送梧桐回到帐篷。想休息就休息,真是……该说不经大脑呢还是无忧无虑呢?总之少女啊,你就那么确定巨狼不会再出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