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恶性循环啊！”，李然呻吟一声，继续美美滴回笼觉。这回李然下午起的，根本没任何练习的意思，懒懒的一直帝都躺到晚饭点儿，给小灯泡讲大灰狼故事蹭了一点文气，直接睡觉。

第六第七夜李然总算遇到良师，老爷爷们教的控火驱水之法，没有填鸭，而是掰开揉碎讲解了两套顶级技巧类功法，李然虽然没机会炼成，却牢牢记在心里。

想想自己的核桃世界神火暗水两界，配合这两套功法后的神勇无敌，李然不由自主唱起熟悉的曲调，“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压抑着心里的小激动，李然用了一天时间，印证了什么叫天地灵气枯竭，修行无望。

第八夜的老爷爷是熟人，正是孟尽尘，老人呵呵笑道，“又见面了，今天我要传你的是一点炼器的经验。”

“什么是炼器？”

“炼器即创造，需要脑洞。”

李然得意了，大声说道，“有人跟我说过，我的脑洞已经到了天憎人怨无法沟通的程度。”

“大言不惭，让我先灌一下！”，孟尽尘让李然第N次体会了辣手催花灌顶大法。

一夜命苦，临天明前，李然手里炼出一块板砖，孟尽尘一脸冷峻的问，“虽然你梦中世界修炼只是模拟，但你能告诉我这块板砖是什么讲究么？”

李然老脸一红，强撑道，“这就是按照老师的脑洞炼制之法，以无形胜有形之意，炼制的乾坤一掷砖。而且这有讲啊，当初哪吒用的就是金砖！哪吒也曾说过，吾当尊长不计年，只怕娘亲不怕天，昔日老君从此过，也需送我一金砖！”

“擦，你前天学那点文学底子都用这里了啊？”，孟尽尘无语对苍天。

第九夜，浓雾中走出的是一位面容奇古的老爷爷，李然暗暗数了数，到现在一共九个老爷爷，样貌和异世界的那些老爷爷很有些相似。虽然异世界老爷爷一个个形容枯槁不好分辨，但加上裴老鬼这样造型独特的外貌后，李然心里已经有了某些猜测。

面容奇古的老爷爷微笑道，“今夜已经是我们能争取到的最后一夜，对这次所学来说，实在是紧迫！所以今天你只听，不要说。放心，我不灌你。”

“今夜要说的是阵法，你上次比试中见过阵法应用，应该也知道现代阵法的致命缺陷，即灵气不足，只能以光线阴影造成迷惑性效果，这就落了下乘。同样的问题出在修炼，炼药，和炼器上，想来这几天你也深有体会。”

“今夜我要传你的，是最上乘，也是现世最没用的六种阵法，分别为聚灵，防御，传送，迷敌，困敌，杀敌。这六种阵法又包罗万象，相互组合变化，妙用无穷。老夫相信你，作为世界的宠儿，总有一天能遇到你的机缘。”

接着，面容奇古的老人开始逐一讲解。夜到深处，老人刚讲完基本阵型，尚未讲解详细变化时，梦中蓦然一轮明月当空，射出万道光芒。

老人苦笑道，“大限临头，你前几夜时间充裕，都是全获全得，唯我最后一夜阵法时间不足，只得皮毛之学，但所谓大道有缺，无暇必毁，这也未必是坏事。”

话音刚落，月光直射下来，浓雾退散，李然头脑轰的一声，老人化为碎片。同时李然手腕上光华大作，将整个宿舍照如白昼。

中央小屋内，包括面容奇古的老人，九老齐齐抬头，“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