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北京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既包容又什么人都有,鱼目混珠也就屡见不鲜了,很多大师和专家都是自封,越是无所不能,就极有可能事事不能,他们习惯用恐吓式销售,让你破解一些事情,往往这些人的文化水平都处于小学毕业这个阶段,因为无知而无畏,把自己说的那么有神通,其实是坏事,是把自己放在火盆上,可他(她)们浑然不知,为什么呢?他们是被钱财蒙了心智,不知所以然了啊,你一问他都会些什么?他们就露怯了。另外你看看他的家庭怎样?子女怎样?如果孩子教育的一塌糊涂,夫妻离异,那你扭身走开就是正确的选择,他(她)们连自己的家都打理不好,又如何能替来访者们答疑解惑呢?
孟晴晴听着一个劲儿点头称是:“还不住地问,大姐我也喜欢看书,你再告诉我一下您都读什么书啊?您都会什么啊?”谷子旭没加思索的说:“我读的是活人书,我只会点儿降鬼驱邪和凶宅调整的术道,其余的啥也不会。我认为邪也是源于正气不足,邪气才会有机可乘,所以扶正是根本,至于活人书就是每个来找我的人,都是一本书,他们(她们)或薄或厚,或精彩或平淡,都各自有经历,读多了,视角自然和别人不大一样,会入木三分一些,真实一些。”
话音未落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冯潇寅的朋友们到了,来人是两男两女,孟晴晴两口子热情的介绍着彼此,大家落座,进入了主题咨询......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的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最后那个叫安琪的女子说:“快五点了,我做东请老师去素食天府吃晚饭吧。”谷子旭也没推托,七个人开着两辆车直奔目的地,在点餐期间,谷子旭也给她两家安排了时间,用餐结束后谷子旭回到酒店时是八点半,因为她跟那严说好了人定十分,见他夫人的事不能拖延,如果老是起床太晚,对孟晴晴她们也是有失尊重。
谷子旭先是去卫浴洗漱,而后依旧靠在枕头上看了一个小时的书,熄灯等候那严那子实夫妇的出现,晚上10点10分那严些其夫人准点献身了,只见他的夫人身着一件宽大的宝石蓝地织锦缎偏僸式旗袍,下身穿的是乳白色镶蓝边的裤子,并未缠足,应该也是满族人士,脸庞丰满红润,大眼睛但鼻梁并不高挺,柳叶眉,脸色自然并无脂粉,只是身上能够看到有六七个弹孔和血渍,身高一米六十四五左右,也许是双胎胎的缘故,肚子的确比常人四个月大出许多,可动作却不笨拙,很是灵活,她先是给谷子旭道了个万福,而后嘤嘤嘤嘤的哭了许久。
谷子旭并不劝她,待她哭够后再细细问来,因为所有枉死之人,男人例外女人基本都会先哭后说话,要么怎么叫冤魂呢。一会儿哭声停止了,只听这女子开口说话了:“恩公啊,我是那严的妻子,我还有一子临行前我已经把他过继给我的小叔子那峻了,可我当时真的没想到我们会死,而且不能投生,我还不及我的夫君,我魂魄不宁,那是因为我老是牵挂我的儿子那闵勋,他随他叔叔和祖父母已经逃往关外了,可他才六岁啊!又一阵哭泣...我恨透了洋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拜这些洋人所赐,所以来到这个房间里的洋人,大鼻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只让他们剩半条命出去,不是我手软,也不是我善良,就是想回归故里能再见到我的儿子和父母,你即是捉鬼人便懂得这其中的法则,但有几个也许是因为下手重了些,离开这里不久就都死了,可我们夫妇不对咱中国人下这类黑手,只是有时吓唬吓唬他们,戏弄戏弄他们,真的,我们见到真人不说假话。”
那严在一旁说:“恩人啊,你今天累了,等你休息好时,我还有点儿法力,给你还原一下画面看看,我夫人和我都不会跟你说鬼话,不会骗你的就是真心想回归,想投生,但他们一直找人治我们,我们才时常折腾折腾他们((她们)。还有一些爱好奇的人,想拿我们打趣,我就让他们尝尝啥叫好奇害死猫。”(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