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啊!啊!”
骨骼爆裂的唐三少发出杀猪声般的惨叫,直接飞出去数十丈,翻了不知多少个跟斗才停下,双手已经彻底破碎,绽放的伤口密密麻麻,血肉模糊,但是凭吊着的手,证明骨头已经寸断,不能相连。
在击中唐三少时,黄小赞也被夫子横腰一脚踢飞,狼狈不堪地翻滚着,五脏已经异位,双脚也在抵挡借力那一击中伤了筋骨,久久无法站立。
和黄小赞随行的一行师兄师姐们异色连连,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怯弱胆小的天才居然这么横,挑战夫子。
“好!好!好!当着我的面,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行凶,简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废了你。”
当着他的面把唐三少打残,不就是打他脸吗?那夫子恼羞成怒,就要去结果了这个混蛋。
“夫子!如此恐怕有些不妥吧?”厉旭踏前两步躬身说道。
“嗯?不妥?那两人签了约战状,只要有一方不投降,其余人等不能插手,我也不例外。”看到是厉旭出头,夫子终于缓和了点颜色,但依然可以看到他怒发冲冠的表情。“只要有一人投降,我自然会把他们分开,但现在你也看到了,并无人服输。这小子横生变故,无故伤人,不废了他,难以服众。”
“这…可现在狼潮汹涌,危机来临之际,我们怎么能在此时此刻放任俩人胡闹,这有违约战规定。”厉旭顿了顿,“何况此事有待商榷,他是松涧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夫子要废了他,恐怕…!”
“厉师侄是怀疑我的公道吗?那小子不知尊师重道,袭击于我,我都没有出手过重,如果我全力出击,他已经废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夫子一脸肃然,很是不快,“再者,那俩人互相撕咬,扰乱人心,既然这样,就让他们痛痛快快打一场,我在这里主持公义,有何不妥?至于天才!不懂尊师重道的孽障,要来何用?”
解夫子说完,不再理会厉旭,开始向黄小赞逼近,眼里全是厉色。
“强词夺理!你眼瞎了,看不到吗?有你这样的夫子,做这等苟且之事,简直就是羞耻,有那么大威风,迷雾森林的野兽凶禽等着你,何以在这里纵容同门相残,何以把学生打伤了还振振有词,何以冷眼旁观一个学子无端受辱还高高在上训斥旁人。是非曲折,难道这里这么多人看不出来吗?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夫子。”
黄小赞面色大变,失声喝叫,勉强站立,踉跄行走。
解夫子的为师风范彻底没了踪影,“你说什么?好得很!今天我就让你去死。”
“你有如此多公道公理,不就是你的拳头大吗?那么今天!我以学生的名义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讨教讨教,让大家看看,什么叫公义!是不是拳头大?是不是你趴在我脚下?就是所谓的公义。”黄小赞也不再淡定。
“你!敢是不敢?”
最后这句话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在山峰中不断缭绕。他眼神霍霍,灼灼地盯着那个夫子看,不曾有一丝畏惧。
随着黄小赞的话如雷贯耳,那夫子脸色青红交紫,如同一块七色紫酱,难看异常。最后颤抖着手,飞舞着胡子,声音哆嗦。
“放肆!你这个孽障东西,今天我就要你好看。”
“好!好!好!你既然那么有本事,我成全你!全部退下。”
“今天我就要教训你这个不知尊师重道的孽障,谁也不许多言。”
声嘶力竭地大喊,显示出夫子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能融化一切万物。
“居然敢挑战夫子?这是千百年从未听说的事情!黄小赞活得不耐烦了?”
“唐三少确实过份!夫子也有诸多不对,可黄小赞胆也腻大,挑战夫子,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我们枫雪圣院最彪悍的学子恐怕就是黄小赞了,真…真…真是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