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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缎上的男子,一头乌黑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脑后,光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不禁想让人上手顺上一顺,身着一件月白镶银细花流云长筒锦服,大片的浮云鹤羽在白衣上若隐若现,白色腰带宽衣素束,上面却是系着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脚踏一双洁白长靴,上面有金丝勾线,飘飘然像是古代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最为吸引人的是那张脸,如何描述的出。
精致的五官,眉长入鬓,一对剑眉却不显得犀利,秀挺的鼻梁倒是英气十足。白暂的肤质像是千年古玉,无暇,苍白,微微透明,给人一种冰冰凉凉之感,稍加秀气。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此刻竟有点微微上翘形成一抹弧度。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细长的眸子,眼角微微上扬,平添妩媚。
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带着一抹温柔,生的风流韵致,气场又得以合拍,用美男子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这不要说是在幽深的古墓中了,就是在这明星倍出的电视剧里,也见不到这一翎绝色。
看着这眼型,我忽然很害怕他睁开眼睛,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这对桃花眼,这个面容,像极了之前在石道幻境里看到的那位让我窒息的仁兄。
想到这个,我忽然脸色惨白的向后退了两步,这么一琢磨,更是一般无二,就靠着脑海里的残余幻影,我也能确定,就是面前这位人物的脸。
这既然是幻境,又为何能在这真真实实的看到他,岂不是天大的巧合。若不是幻境,那更为可怕,面前这位千年不腐,栩栩如生就像是睡着般的男子,岂不是有可能会在下一秒睁开双眼?
想来想去,都是悖论的。
“这哪里是尸体啊……”危子易撑着棺沿,淡淡叹道。
“应该只是一种防腐术。”小道自顾自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拍了小危一下:“要我说眼前这位的类型倒真能和你一比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