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海的刃娘和郭嘉忽然难得地说起话来。

“刃姑娘，以你之见，这王交州近来玩的《兽人宝可梦》可有穿越的必要？”

“嘻嘻，郭大哥想套路我？”

“呃...姑娘切勿多想，我就是随口一问。”

“这要看主人吧，看主人是想吸收更多的灵识还是想更好地体验魔幻世界。”

“唔，不过要我说，我会选择《上古》...”

不等郭嘉把话说完，现实中正对某个兽人施加虐待的王毅凡当头就是一盆冷水：“喂！郭奉孝，身为灵识，你可是不能左右我的穿越选择的。”

脑海中，郭奉孝耸了耸肩，“嗯哼，我没有左右啊。我只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怎么？你们这个年代不都宣扬‘言论自由’的吗？”

嘁，你一个系统灵识...

查看着刚刚收服的兽人信息，王毅凡淡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我选择《上古》呢？”

一如既往的郭式语法：“理由有三。其一，《上古》世界更加庞大，它能满足你‘想拥有系统更长时间’的欲望。其二，虽说你如今才完善了‘惧高’这么一个缺陷，但你已经穿越了九次、六个世界。为了防止系统的随时消失，我觉得你应该想想如何在最短时间内，给自己赚取更多的点数或者让自己变得更强，而不是懒懒散散地继续宅下去。其三，你难道不觉得系统的功能太过强大了么？在你们这个时代，有两句话，我深以为然！”

王毅凡本以为是什么名人名言，但仔细一听，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两句话分明就是他在初高中时，经常听物理老师提的两句。第一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第二句：真正意义的永动是不可能实现的。

王毅凡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解读郭嘉的这两句话，而是认认真真地来回斟酌他先前所说的内容。

“满足你...的欲望...”

“要让自己变得更强...而不是继续宅...”

“你难道不觉得系统地功能太过强大了么...”

这一刻，他脑中仿佛多了一台老式地放映机，来回不断地放映着郭嘉这三句话。片刻之后，他两眼一明，双手一顿。是啊，我现在这个德行，不就是贪婪、懒惰、愚蠢三负面属性临身的状态嘛！

少时，郭嘉又问：“你心中可有什么梦想？”

他老实道：“有！我希望有一份自由的工作，有一个恩爱的伴侣，有一个我觉得普通但别人却会觉得精彩的人生。”

让人意外的是，那郭嘉听到这番话后似是喉咙口被什么堵住一般，哼哧哼哧没说出一句话。

直到数天以后、王毅凡即将穿越时，他才哀怨地叹了口气道：“罢了，你还是继续当宅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