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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气得宋安久破功,差点把他头发全给揪下来,“谁脑残了?”
感觉头皮传来一阵疼痛,傅臣商斜睨她一眼,沉声道,“手也残了?”
宋安久深深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火气,收了手上的力道。
傅臣商抽出她手里的毛巾,“不是脑残是什么?只听说过妻子千方百计留住丈夫的心的,你听过谁费尽心机把别的女人送到老公床上还拍照留念的吗?我英俊多金无不良嗜好比你大八岁可以很好照顾你对你严厉也是为了你走上正确道路娶你是保护你不受伤害,你到底哪点不满意?”
宋安久绞着手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么大年纪了还学小孩子玩叛逆期,幼稚不幼稚!”
混蛋!一天不毒舌会死吗!会吗?啊?
宋安久血冲到了脑子里,口不择言,“我后悔了不行吗?”
“后悔?知道什么叫后悔吗?”
宋安久脖子一缩,暗叫糟糕。
她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傅臣商的非人蹂躏了,可是,她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好像刚才他眸子里的危险都是错觉,缠绵缱绻丝毫不见怒气的吻几乎吸进她所有的空气让她窒息,唇齿过处皆是暧昧痕迹,傅臣商向来是直来直往有时候甚至有些暴力,而此刻却轻拢慢捻抹复挑,他从未如此温柔,宋安久几乎毫无顶抗力就丢枪弃甲……
她的衣衫被剥尽,他却衣冠齐整。傅臣商望着她迷离的眸子微微一笑,极尽撩拨后毫不留恋地起身整了整衣领,就这么把她惹得满身是火之后什么都不做驱车离开家门。
宋安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狠狠羞辱了,这简直比打她一顿还让她难受。前一秒还火热的身体这一刻已经如坠冰窟,颤抖着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