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白了盈盈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盈盈,赶紧坐回你的位子上,安安静静的看着若香起舞,好好学习一下。别再舞刀弄枪,没大没小了,简直没有一点皇家公主的样子。以后你要是能达到若香的一半,我和你父皇也就放心了。”
盈盈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清澈的眸子始终不离林宇。
就在她和林宇醉眼微醺的目光相对时,竟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曾几何时,清儿也最喜欢做这个调皮的动作,那么的清纯,那么的可爱,也那么的任性……
想到这里,林宇醉然然的笑了笑,又轻轻地举起酒杯,饮了一杯酒。
那一晚,林宇饮了很多酒。这半年来,他心中有太多的愁,太多的苦。这种愁,这种苦,让他几度想要发疯,今晚就全都倾注在杯中之物。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在醉意阑珊间,林宇想到了李太白的这句诗。洒脱如仙的李太白,在醉酒过后,是不是也在思念曾经的那个伊人,是不是也在用这杯中之物,来麻醉自己那颗不安的心?(注一)
因为盈盈的到来,若香的舞自然也就随之而结束了。不过盈盈倒也很安静,至少和若香这样文静的大家闺秀相比是这样滴,只是偶尔会动动手而已。
在宴会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若香就带着一肚子气,推辞自己身体偶感不适,仓促离席了。
待走至一个僻静的湖畔时,一个男子突然冲出来,在背后抱住了她。
就在若香刚想叫出声的时候,背后就传来了一阵带着冷意的笑声:“若香妹妹,刚才跳舞的模样,真是美若天仙!”
若香闻言一怔,道:“福王哥哥,怎么是你?”
福王双手开始在若香身上游走,道:“不是我,难道还会是林宇不成?”
若香想要挣脱福王,可是他抱得很紧,微微挣扎了几下之后,见无济于事也就放弃了,应道:“福王哥哥,你误会了,若香不是那个意思。”
福王冷然笑了笑,应道:“那是哪个意思?”
若香表情一怔,无言以对。此时她只感觉一只手已经穿过她那薄薄的衣纱,轻轻的抓住了她那充满无限诱惑风情的大白兔。
若香连忙又挣扎了一下,道:“福王哥哥,不要这样,被人家看见就不好了。”
福王丝毫不为之所动,满不在乎的应道:“那有什么,这皇宫里都是我的人,他们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以后我就是这皇宫之主,我这天下之王。我看他们谁敢乱说,本王得了天下,第一个就是砍了他们的脑袋,灭了他们的九族!”
说这话时,福王又使劲在若香那摇曳着万种风情的大白兔上捏了一下了,一种痛并快乐的舒服,充斥着若香的神经,让她有些痴迷,忍不住的娇哼了一声。
若香的娇哼声,更刺激了福王那被水酒麻醉的心,直接就将其推到在地,两只手在不停的上下游走,遮挡住无限春光的纱裙,也开始渐渐脱落,莎莎的衣服撕裂声,在微风中飘荡,充斥着无尽的诱惑。
“福王哥哥,不,要,不,要……”若香表情显得很是矛盾,一边很希望福王这样抚摸她,一边又知道这样不好,在下意识的抵抗着。
然而在强壮有力的福王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变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更何况她也无心挣扎抵抗。
此时福王已经快要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去。一副完美的酮体,在地上摆成了水蛇一般的形状。点缀着紫葡萄的大白兔,在微风中微微的荡漾着,摇曳着万种风情,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福王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两只大白兔之间那条雪白的沟壑中,静静的往下流淌。
“福王哥哥,以后你当了皇帝,会不会封若香为皇后?”若香那粉嫩的脸颊被红晕包裹着,带着几丝娇喘问道。
“会,会,本王一定会封你为皇后!”福王此时已经快要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唯唯诺诺的应道。
“那福王哥哥还等什么,若香已经……”若香欲娇含羞的低声说道。
福王此时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被那股不知何时窜出来的火给焚烧着,直接就如同饿了三天三夜的饿狼一样,一个饿虎扑食,像是盘旋在高空中的阴鸷发现草丛中的小白兔一样,直接就扑了上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啪啪的脚步声,就已很扫兴的传了过来……
………………
注一:出自李白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现在附录全诗如下,喜欢的朋友,可以看一下。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