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人还不知道,我已叫福掌柜叫人盯着。”管家回。
“那龙少二宝子要真是那样人,可咋防呢?防还要防三样,防偷、防骗、防抢。”钱溪五说。
听钱溪五一说,还真得防三样,这不知他俩是偷是骗还是抢,还真得这么防,既防偷又防骗,还得防抢。管家说:“你说的还真不错,目前还未弄明白,他二人,只能防三样。”
“这三样咋防?”钱溪五说。
“防偷,防骗,防抢?”管家挠着嘴唇下。他说:“这一样,都不好防,更别说三样了?”
“一样还不好防?”钱溪五说。
“防偷?”管家在想防偷。他说:“这防偷咋防?”
钱溪五回:“防偷把钱藏好了呗?”
管家摸摸钱袋,卖马肉的钱袋,和自己那点钱。他道:“藏好了,他俩便偷不着了?”
钱溪五说:“你藏时别让他俩看见,他俩不知你藏哪,咋偷?”
听钱溪五说的也是,这钱藏了,他便不好偷。
管家说:“那我藏时让他俩看见咋整?”
“那叫藏吗?那叫送人。”钱溪五说。
“你别让他俩看见。”钱溪五说。
管家又问:“那防骗咋防呢?”
“防骗?”钱溪五挠挠嘴唇下。他说:“这防骗也好防,就是无论他俩说啥,你都别信,他俩说啥你都不信,他俩还咋骗你?”
管家听了,手在嘴唇下。他说:“他俩说啥都不信。这行吗?”
“那咋不行,对于骗子,他说话,你就不能信,信了就上当了。”钱溪五说。
“那我若信了咋样?”管家说。
“信了,你有啥让人骗去啥?”钱溪五说。
“能吗有啥让人骗去啥?”管家问。
“那咋不能,骗子,他就是骗你,啥他都骗,骗得你一无所有。”钱溪五说。
管家听了上下瞧瞧钱溪五。钱溪五见管家上下瞅己,他道:“你瞅我干啥?”钱溪五往后靠下。
钱溪五现在便是一无所有之人,管家往后靠下瞅他,说:“你···啊,那防抢咋防?”管家问。
钱溪五后背往后靠,吸口气看管家。
“啊,那防抢在防?”管家问钱溪五,两个眼睛看钱溪五。
一想起自己的遭遇,钱溪五叹口气,如没了精神,转过身去。
管家见钱溪五叹气转过身去,没有再问。
看村房,看街上的一些人,看眼天。钱溪五一无所有,他也没啥负担。他说:“没啥地,不就摆摊赔了吗,家也没了,那能有啥地?”
管家说:“没事兄弟,好好干活。”话毕管家说:“啊,那马车上骨肉你剁五斤去,拿回家吃。”
钱溪五想喝酒,他说:“管家,你要有心,现在帮我将马肉弄了吃,再给我来壶酒?”
“自己喝酒有啥兴趣,弄点马肉,咱俩喝一顿?”管家说。
“摆点砖,就在那塌毁房子里烤肉吃,喝酒。”钱溪五看那被他们收拾了一下午的塌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