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人关,他一开门便见到这俩人,这俩人有嫌疑,只是他没有见到是这俩人关的门。他问:“不是你俩,那你俩看见谁关的门没有?”
二宝子回:“没有,我俩听到有人咣的一声门,才出来的,出来并没有看见人?”
“我俩出来,没有看见人。瞧瞧之后,便看到你开了门?”龙少说。
二宝子说:“有个人,推开我俩门,露出一只眼睛。他见我俩瞅他,便将门关了上。我俩不知是谁,待出来时,谁也没看到?”
话毕,二宝子问:“那人是不是你呀?”
见这人说话,房客问:“有人推你俩房门看?”
“是,我俩亲眼看见的。”二宝子回。
“哎,是。”龙少回。
“难道那推你俩房门的,与我进我房的,是同一个人?”房客寻思说。
二宝子说:“那人要不是你,推我俩门,进你房的,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房客看那矮个的,将脸扬了起来,他指道:“那人咋是我呢,你别胡说八道行不?”
“我咋是胡说八道呢?”二宝子说:“那人要是不是你,推我俩门,进你房的,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我兄弟说的没错,那人要不是你,推我俩房门,进你房的,可能就是同一个人?”那高个的龙少说。
“哎?”房客看那一高一矮的俩人,他道:“你俩还真是兄弟,胡说八道都一个样地。就是长地不像兄弟。”
“那人是谁呢?”房客在想进自己屋,见自己惊醒,关了门走的人,他退回身,想着那人,将房门关了上。
房客关了门仍在想那人是谁?
见那房客退回将门关上,二宝子朝龙少小声说:“那人穿的挺好,像个掌柜。”
听了,龙少回他:“他说他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只有贱命一条?”
瞧眼兄弟,二宝子往客房走,他道:“回房。”
龙少跟兄弟回了房,将房门关了上。他二人坐在桌前,一只胳膊放在桌上,想那露着眼睛的人。“那人是谁呢?”二宝子在说。
那房客关了房门,在想那人是谁,那一高一矮的在外头说话回了房,他都没有在意。他坐了桌前,桌上有茶,茶是他要的。这房客倒了杯茶,在想那人是谁?
他喝口茶,说道:“这客栈不安生呀,白天睡觉都有人进。”“那人进没进屋?”他未看到那人在屋里,只是在梦中,惊醒时那人正好使劲关了门,他嘀咕了句。
那小二下了楼,便在楼梯下,往上瞧瞧,便退到了厨房门口去。
“小二结账?”近处一餐桌上客人,见二楼小二让他结账。
二楼小二正往楼梯瞧,听人似在叫他,他去看,那客人见他看,道:“小二结账。”
二楼小二去看一楼小二,转了一圈,一楼小二在厨房里。他回那客人:“我是二楼客房小二,结账你找一楼小二,他在厨房呢。”二楼小二给他指。
“结账!”那客人拍下桌子朝二楼小二喊。
“来啦!”那厨房里的一楼小二正往嘴里夹菜,立马放了筷子,嘴里嚼着菜往出跑。
客人朝他怕桌子,二楼小二被吓得一惊,一楼小二出来,看眼,朝那桌过了去,问:“几位客官,你们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