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斧子还算行,比较锋利,管家使劲剁得几剁,便将脊骨剁折。
管家剁骨头,那个丫鬟回了主子掌柜的屋,将门关了上。钱溪五回了去,回到原来之处坐了。“啊呀”钱溪五坐,管家在车前当当当的剁骨头。钱溪五说:“管家不给咱好吃的,那车马肉都卖给人的。”
“好吃的得干好活。咱干不好活呀?”何不凡把把胳膊往管家那看。
“干活累,这房子不好盖,还得拆地基,拆了地基再打,然后再盖房子。正常干就行,他给咱,不用多,叫个肉叫个菜,饭啥都行,馒头米饭饼。”赫风坐那说,看几眼管家。
“一人一碗打卤面,说给加馒头。要是就吃这个,我是不带给他耗力干活的。”何不凡看管家,管家剁骨头力气用的挺大,当当当的。
“我能耗点力,干不动了我便不耗力。”钱溪五伸伸腿,坐好看管家。
“一碗打卤面,那面条吃完能有劲吗?”何不凡说。
“卤子里不知有多少肉?”钱溪五说。
“没多少,卤子里有几块肉,剩下的是菜,最多的不是菜,是卤子汤。那汤勾了芡了,还挺咸。”何不凡说。
“你咋知道?”钱溪五问。
“哪家都一样,酒馆、餐馆、客栈,谁给你往多了放肉?”何不凡说。他问:“你没到餐馆啥的吃过面条子?”
钱溪五倒吃过,他倒没在意这个,吃着那卤还挺好吃,不知放了啥?他道:“吃过,我吃还行,吃完不能撒尿,一撒尿就饿。”
“面条不是干咱这活吃地,那能顶饿吗?”何不凡往管家那里瞅眼。
“干活是不能吃这玩应。”钱溪五把腿将两脚盘着说。
“就给加俩馒头,连口菜都不加。要这么吃饭,我不带耗力干活的。”何不凡往管家那瞅。
“那咋整,吃啥人家定。”钱溪五说。
“吃啥我都吃不了呀。”费腾摸摸自己的伤嘴。
“你不能喝粥吗?”钱溪五说。
“粥倒能喝,可那菜饭面条啥的,我吃不了。”费腾回他。
“你吃那得镶了牙的。”钱溪五说他。
“咱都吃完了,管家带去南门外的客栈吃饭,咱还吃不?”坐那的赫风问。
“咱也跟着进去,那面条卤子也没法抓着吃,要是花生豆,切肉啥的,咱能抓几口吃。咱跟进去,到客房瞅瞅。”钱溪五说。
那管家剁了脊骨,估计能有五斤,他便不剁。扔了斧子,道:“好嘞,给你称秤。”
管家将剁了的脊骨皆放到秤上,这时走来一老太太俩妇女,那老太太问:“这肉咋卖地呀,啥肉呀?”
又来人了,管家还有事情,那些南门外回来的还饿着呢,他得给叫饭去。他回:“两个铜板一斤,不管是啥,这是马肉。”
“两个铜板一斤,挺便宜呀?”那老太太看车里马肉,那俩妇女也看车里马肉。
管家还有事,他得给南门回来的叫饭,他拎起秤称骨头,回头朝工地喊道:“你们谁会称秤,过来帮我卖下马肉,我去给他们到客栈叫饭去?”
工地里四人听了,没有立刻答话,他们有会称的有不会称的,不会称的在瞅,会称的在犹豫。“你们谁会称秤?钱溪五会不?”管家再问。
钱溪五会,管家问了他,他答:“会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