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与村主比诗,裁判判自己与村主平局,但自己却稀里糊涂的在诗里夸了村主。老德回:“裁判判我俩平局。”
“哎呀!”老德轻拍下大腿,叹了口气。
仵作见老德叹气没有说话,家丁小马见了问道:“平局也挺好呀,你怎叹气呢?”
老德又叹了口气,说:“我在诗中夸了村主,夸村主作诗比我作的快。虽说裁判判了平局,但我在诗中夸了村主,感觉村主还是比我棋高一着。”
“村主比你诗作的快?”小马说:“那村主作的诗不太好吧,不然裁判咋能判平局呢?”
老德听了好悬没笑出来,他等了等道:“我觉得村主作的诗也行。”老德寻思着又说:“难道村主作诗稍微比我差那么一点?”
小马道:“村主以往连诗都没听他念过,作诗不可能好了。”小马适才瞄了眼老德的诗,他接着又说:“村主作的诗,不可能比你差那么一点,估计得差一大块。”
老德回说:“差那远不可能,你没看到村主作的诗,村主作那诗也行。”
“也行?”小马自说了句。
小马想知道村主作那诗是啥样的,他问:“村主作那诗是啥样的?”小马说着看着老德手中,还有其它诗没?
老德手中只有他作的那首诗,老德将自己的诗叠好,回:“村主作的诗在村主手中呢。”老德说完想着村主作的诗。
老德想着说:“村主作那诗叫《四有》,天上有太阳?地下有房子?”老德望着天,看着地,忘记村主作的诗是什么来着?
“天上有太阳?地下有房子?”小马听着也望着天看着地?
这时孔德说:“我记得村主的诗不是这样的?”
小马听了,问:“那是怎样的?”
孔德回:“我记的是,蓝天有太阳,大地有房子。后两句是什么来着,我腹中十分饥饿,记不起来矣?”孔德说着摇了摇头。
那学掌柜记得后两句,他两手一手把着老德坐的椅子一手把着新抬来的椅子说:“那后两句我记得。是······?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不错,是这两句。”
“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小马说了遍。小马不知怎地,说了村主的诗总有些想笑?
小马也不懂诗,判断不出,老德与村主谁作的诗好谁作的诗坏。他听了村主的诗也十分诧异,未想到村主还真能作出诗来?
那仵作瞅着学掌柜,问:“是你挨了五棍子?”
学掌柜见仵作瞅着他,问他话,他回:“哦,是我挨了五棍子?”学掌柜不知这仵作为啥问他?
因仵作将椅子借了,学掌柜面带笑容的看着仵作,他问:“你问这干啥?”
仵作回:“没事,问问。你因什挨的五棍子?”
学掌柜回:“没什,与人打架,先动手打了人。”
“哦,是这样。”仵作知道,先动手打人的,到村衙这要吃些亏。
俩人说完话,家丁小马瞅瞅,将手伸向管家的椅子说:“那这椅子?”
老德见了,回头瞅眼孔德借来的椅子。那学掌柜见了道:“哦,这椅子你要拿走是不?”
小马回:“不错,我要给管家拿回去?”
小马说过,帮孔德个忙,也让孔德帮他个忙,这学掌柜也求孔德帮个忙,帮他把自己背回医馆去。但孔德腹中一粒米也无,没力气,孔德得吃了饭才能帮他。
见家丁要将椅子拿走。
“呵呵!”学掌柜朝家丁笑了下,他说:“这个,这位先生借来了椅子,这个椅子你就可以拿走了,算是帮了你的忙。这个,你适才说过,你帮他他也帮你。这他帮了你,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