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前兵说:“有,一进屋就能闻到。”
小马问:“你来有啥事没有?”
衙前兵回:“没事我上你俩屋干啥?”话毕他道:“管家不在,村主让我找家丁,弄桌椅笔墨纸砚。”
“弄桌椅笔墨纸砚?”小马问:“弄那些东西干啥?”
衙前兵回:“村主要在衙门前与老德比诗,让我弄桌椅笔墨纸砚,我不知哪有村主也不知。村主说你们家丁经常给管家干活,应该知道桌椅笔墨纸砚在哪?村主指的是没人用的。”
猴子说:“没人用的?”他又说:“没人用的早扔了。”
衙前兵道:“扔了!扔哪了?”
猴子说:“没人用的笔墨纸砚都扔到垃圾桶了,没人用的桌椅都当柴烧了。”
小马道:“没人用的纸茅房里也有。”
衙前兵听了,说:“咋都给扔了呢?还给当柴烧了?”接着他又说:“那茅房里的纸能拿来给村主比诗吗?”
“村主比诗?”猴子忽然想起,他道:“村主比诗?村主他咋能比诗呢?”
这时小马也想起来了,他道:“村主比诗?村主比啥诗,唐诗啊?”接着他又道:“村主咋能跟人比诗呢?”
这家丁猴子与小马,都未听过村主念过诗,更别说村主与人比诗了。他俩觉得村主在没事瞎整,连诗都没念过的人,如何与人比诗?
猴子问:“村主怎个与人比诗?”
衙前兵回:“这个我也不知,村主只让我将桌椅笔墨纸砚弄到衙门前去,老德就在那里。”
小马问:“老德?是十字街老德私塾那个老德吗?”
衙前兵回:“是他,脑袋上的头发剪了一大块,贴了个膏药。”
小马听了也未深问,他道:“村主咋要与他比诗呢?听说老德挺有学问,村主连一首诗都没念过地,跟老德比诗那不撞墙上了吗?”
猴子道:“是啊,村主那不往弓箭上撞吗?”
衙前兵回:“这我就不知道了,村主只让我弄桌椅笔墨纸砚,他跪在地上呢,我寻思让他起来。”
猴子听了,问:“咋了,村主咋跪在地上呢?”
衙前兵回:“村主与他内人,不是,是他内人与他生气了,他跪在他大房子前罚跪呢。我问村主了,他说一言难尽。”
小马听了,说:“村主怕夫人,罚跪正常。”
停了几句话时间,衙前兵问:“这个,笔墨纸砚桌椅还有没扔的吗?没烧火的吗?”
小马说:“那没用的该扔的都扔了,该烧的都烧了。”话毕他嘀咕:“仓库里好像有落灰的桌椅,笔墨纸砚那就不好找了。笔墨纸砚衙堂就有。”
话毕小马问:“落灰的桌椅行不?”
衙前兵说:“那得擦干净它。”
这时猴子说:“管家是不不在?”
衙前兵回:“不在,在塌毁房子那呢。”
猴子说:“也不用去仓库,那还得擦。去管家屋里拿,他屋里有桌椅,笔墨纸砚也应该有。”
小马听了,说:“管家不在行吗?”
猴子说:“这是村主让找的桌椅笔墨纸砚,管家在不在都行。”
小马听了也是,他道:“那去管家屋里拿?”
猴子说:“桌椅笔墨纸砚都去管家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