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抓住老德摇动的手指,他道:“不是我说不出来,是这证据不好拿。”
老德道:“不是证据不好拿,而是没有证据。”
猫哥回:“我说的是真话,为何还要证据?”
老德问:“你无证据,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猫哥回:“真话无需证据证明。”
老德问:“你说真话,没有证明,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猫哥回:“我说的就是真话,你爱信不信。”猫哥话毕,将老德的手指松开,任老德指着自己。
老德指着猫哥晃了晃手指,道:“你说的就不是真话,在我告诉你之后,你竟然说的那么快?你告诉我,你是不在耍我?”
猫哥将老德指着自己的手把到一边,道:“你爱信不信,总之,猫哥我说的皆是真话。”
老德也无证据证明猫哥说的不是真的,他也不愿再问下去,他说:“你说的是真是假与我又有何关系?”话毕老德转过身去面向大街,手把着他媳妇肩膀。
老头任由老德与猫哥二人在那说话,待二人说毕,他道:“那位将我撞倒之人在何处,烦劳诸位之中哪位告诉我一声?”老头问着,朝村主、老德、学掌柜等人抱着拳。
村主、老德、学掌柜、猫哥、耗子、以及老德媳妇见了,没一个想告诉他的。
老头见了,问:“诸位难道没听见吗?”
他们没一个想告诉,却皆想着让别人告诉,毕竟这是老头与观大夫的事,他们不好参与。又听老头问,他们之中仍没有一个说话,皆等着别人来说。
老头见又无一人说话,他又一次问道:“诸位之中,哪位可否告诉老朽?”
他们见老头又一次问,也想告诉老头,但却也想着让别人告诉老头,他们犹豫犹豫,又无一人说话。
老头见了,等着他们谁告诉,等着等着又无一人说话?
这总是无人说话,老头不耐烦了,他跺了下脚道:“既无人告诉老朽,老朽便亲自去找他。”话毕老头欲走,见他们皆堵在医馆门口,道:“请诸位为小老儿我让下道,小老儿我要亲自见见那观大夫。”
村主见了,第一个先给老头让了道。
老德、学掌柜等人,见村主都给老头让道了,他们先后也给老头让了道。
老头未想到他们能给自己让道,他将草帽戴在头上,弯着腰走进医馆。其实老头腰并不弯,他只是与众人说话,说的累了。
老头进了医馆,弯着腰喊道:“将我撞倒那人,谁是观大夫?”老头看了一圈,见柜台里正对着自己那大夫正是撞倒自己那人。
医馆里所有人听到喊声,皆看向老头。老头直朝观大夫走去。
观大夫柜台前不知什时来个病人,这病人是个中年妇女,切菜时把手指头切掉了。妇女断指上包着厚厚的布,正与观大夫说话。
观大夫看了几眼老头,并未与他说话,而是继续跟断指妇女说话,只听他道:“你把断指举过头顶,别放在柜台上,举过头顶出血少。”
断指妇女听他所言,将断了手指的手举过头顶,她问:“大夫,我的手指还能保住不?”
观大夫回:“你断的时间不是很长,应该可以保住。”
断指妇女道:“请大夫帮我保住手指。”
观大夫道:“别急,你先坐到那椅子上,我看断指处有无脏物。”话毕,观大夫喊道:“伙计!给我舀瓢水来。”
在门口的猫哥和耗子闻言迟疑了下,耗子猫哥一同道:“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