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桶掌柜一听这个就更气,他更气道:“是学家医馆,把鞋扔到我家去。他学家医馆不仅把鞋扔到我家,还踢了我一脚扇了我一耳光!”
老德听了,没弄明白,寻思了下问道:“学家医馆,是怎么把我鞋扔到你家的,这学家医馆,把鞋扔到你家,咋能又踢你一脚扇你一耳光呢?还有,这学家医馆,他只是个医馆又没长手,他是如何把鞋扔到你家?”
筐桶掌柜听了,回道:“那你问学掌柜去吧。”接着他问道:“村主在哪,我要告状?”
老德瞅瞅村主,并未告诉谁是村主,他问学掌柜:“学掌柜,我那只鞋是怎么被你家医馆扔到他家的?”
学掌柜听了,倒忘了是谁把鞋扔过去的,他忘了便问:“是谁把鞋扔过去的来着?”
耗子听了躲躲闪闪未敢说话。
观大夫道:“鞋不是耗子扔的吗?”
学掌柜看向耗子,问:“鞋是你扔的?”
耗子眼神躲了躲学掌柜,回说:“是,是我扔的。”
学掌柜回老德道:“鞋是我家伙计耗子扔的。”
老德和筐桶掌柜闻言皆瞅向耗子。老德想的是,耗子扔我鞋干甚?筐桶掌柜想的是,原来学掌柜是让这人扔的鞋?
老德问耗子道:“你把鞋怎扔人家去了?”
筐桶掌柜问耗子道:“鞋是学掌柜让你扔的吧?”
耗子见二人皆问自己话,他转了转眼睛,先回老德道:“我打扫医馆,见到医馆里有一只鞋,我还找了好几遍,只有一只鞋,当时我想,定是谁把鞋从外面扔进来的。我当时一想到是别人从外面扔进来的,一想就生气。我一生气,就拿起鞋,过去站在门口,使劲把鞋一扔。我当时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想,就把鞋扔到他家屋里去了?”
老德听了,问道:“你当时就没问一声,问一声那鞋是谁的?”
耗子回:“一只鞋能是谁的?谁能把一只鞋扔它?能把一只鞋扔的,那肯定是不要的。”
那筐桶掌柜听完道:“这么说,那只鞋,不是学掌柜让你扔的?”
伙计耗子回:“那鞋虽是我扔到你家的,但掌柜的却说,那鞋不是我扔的,说是学家医馆向你家扔的,也说过是他往你家扔的?”
筐桶掌柜闻言想了下,说:“学掌柜比你想的周到,鞋从学家医馆扔到我家,我基本会认为那是学家医馆子向我家扔鞋,而不是某个人向我家扔鞋?他说是他扔的也有道理,因他是医馆掌柜的吗?”
筐桶掌柜说完,又道:“别的我啥也不说,我只说,我家被扔了一只鞋,还有,我被学掌柜踢了一脚扇了一个大巴掌。我与学掌柜恩怨已经结下,跟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话毕,筐桶仔细瞅了瞅病房,却不知哪个是村主,他问:“村主在这屋不?”他说完,瞅向屋里的所有人,只见所有人看完他,又往一个躺在病床上熟睡的人看去。
筐桶掌柜看着病床上熟睡之人,问屋里人道:“谁是村主?”
这时孔德用手指道:“那位躺在病床上睡着的人便是村主。”
学掌柜闻言瞅了眼孔德,寻思寻思并未说话。
筐桶掌柜伸头瞅向村主,说:“那就是村主?”
观大夫心里纳闷,难道他没见过村主,因而问:“村主你没见过?”
筐桶掌柜回:“见过。”
观大夫听了问:“见过你为何认不出村主?”
筐桶掌柜回:“这村主睡着了我没认出来,还用胳膊把脸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