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说：“村主，伙计当你的面打人，不说打你的脸，那说打你哪？”

村主回道：“你说打我脚。”

“我说，伙计当着村主的面打人，那是在打村主的脚？”孔德闻言说了一遍。

村主寻思，说打脚，我感觉脚咋要疼呢？村主来回寻思了下，觉得打脚总比打脸好，回说：“嗯，你就说，伙计当着我的面打人，是在打我的脚。”

孔德左右瞅了瞅，说道：“这比喻打脸，才能形容村主丢面子；说打脚，村主是丢脚面吗？”

村主闻言想了下，说：“丢脚面就不是丢面子吗？”话毕接着道：“你就说打我脚，别说打我脸。”

孔德一想，打村主哪倒跟他没关系，跟他有关系的是，那伙计踹了自己一脚。孔德道：“村主，这伙计当着你的面打我，是在打你的脚啊！伙计打人是犯法的呀，村主？”

村主听了，瞅向伙计，问：“你打我脚干啥？”

伙计见村主问话，知他不向着自己，伙计又瞅瞅整个病房里的人，知道他们不会帮忙，他回村主说：“村主，我跟孔德闹着玩，用脚挨了他一下，我用脚挨孔德小腿，又没挨着村主的脚，村主，您怎能说我打您的脚呢？当时我都没往你脚上瞅，我怎能把你脚打了呢？”

村主扬了下手说：“别跟我扯犊子，‘打脚’那是比喻，孔德比喻你当着本村主的面打他，是在打我的脚，不是说你把我脚打了？明白不？”村主说到最后一句，朝伙计瞪了下眼。

伙计也知自己扯犊子，他笑着脸对村主说：“村主，我俩闹着玩，没打人。我感觉孔德这人小心眼，我与其闹着玩，我踹他一脚，他没踹我，他小心眼生气，他生气，就朝你胡言乱语。”

村主没想到伙计挺能说，他问：“你刚才是否打了孔德？”

伙计闻言笑脸回：“没，我刚才与孔德闹着玩来着，没打他。”

孔德说：“你踹了我一脚，老德都说过。”

伙计回：“老德是跟你关系好，帮你说话，胡言乱语，关系好的帮忙说话，不足为信。”

孔德说：“老德与我没啥关系，关系也不是很好，不信你问老德？”

伙计瞅向老德，老德朝伙计点点头。

村主看后，对伙计说：“孔德有证人，老德看到你踹了孔德一脚。我问你，这屋，你有证人没？”

伙计听村主这么说，蹲下了身子。伙计蹲在那里，两只手抱在一起，看着村主，等候村主发落。

村主见伙计蹲下，却不明伙计的意思，他纳闷，伙计咋蹲下了呢？而且表情也不紧张了？

村主不明，问：“你咋不紧张了呢？”

伙计看着村主，回：“有啥紧张地，你该咋整咋整呗？”

村主一时愣住了。他瞅了伙计一会，方才缓了过来，问：“你，为什用脚踹孔德？”

伙计蹲着抬头瞅了眼村主，回道：“看他不爽。”

村主闻言问道：“你看他不爽，就用脚踹人家？”

伙计仍是蹲在那儿两只手抱在一起，眼瞅他处回道：“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