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磨剪子的磨了下剪子说:“这剪子得好好用它,不能乱放,最好放到干燥的地方。你往水多的地方放,它能不生锈吗?”
观大夫说:“那地方水也不多,就是感觉潮,一进去两个膝盖疼?”话毕观大夫又道:“你在那磨吧,我回柜台去。记得磨好了喊我一声,我好找掌柜的给你辛苦钱。”
磨刀磨剪子的,嚓嚓嚓磨了几下,方才回道:“好嘞,你回屋吧,我磨好了叫你一声。”
观大夫回道:“好。”话毕刚一转身,忽见掌柜的走了出来。
观大夫见到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出来干啥来了?”
医馆掌柜停了下道:“我出来看看剪子磨咋样了?”话毕走至医馆门口,只见一磨剪子的正在那磨剪子。
医馆掌柜转眼瞧见一人,这人正是孔德。只见他站在医馆台阶边,来回瞅着?
医馆掌柜不知孔德是谁,他见孔德站在自家医馆台阶上,仔细瞅了瞅,只见这人牙还是豁的?医馆掌柜瞅了瞅孔德,并未跟他说话。他看向磨剪子的,说道:“磨剪子的,你先磨剪子,待剪子磨好了,回头我给你钱?”
磨刀磨剪子的扭头瞅向医馆掌柜,他见说话这人的衣着,感觉他与大夫不同。他问:“你是哪位?”
医馆掌柜挺挺胸回道:“我是这学家医馆学掌柜,你没听说过我吗?”
磨刀磨剪子的回道:“好像听说过,你叫什么名字?”
医馆掌柜听了,寻思着犹豫了下,说:“我叫学九车。”
“学九车?”磨刀磨剪子的磨了两下剪子寻思着?他寻思完道:“我走街串巷,好像听人说过那么一回?”
观大夫道:“那就是我们家掌柜的。”
医馆学掌柜听了,有些生气,道:“就听着一回?”他说完瞅向观大夫?
观大夫看着掌柜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那磨刀磨剪子的磨了两下剪子回:“好像听过那么一回,说这里有家学家医馆,医馆掌柜叫什么九车?她说她家老头,在你家医馆治了两天病,第三天就过世了。”
医馆掌柜听了,瞅着磨刀磨剪子的。
观大夫见了,帮掌柜的说话道:“你说那老头,估计是快死的了,到寿命了。他到寿命了,你再怎治,他该死还得死,明白不?”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说道:“这人到寿命了,还真是治不了了,治病也是白花钱。”
医馆学掌柜听了,又瞅向磨刀磨剪子的。
观大夫帮掌柜的说道:“病人到没到寿命,你看不出来,他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呢?你不治,怎能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了?治了,有可能还能治好,让他多活几年。不治,就是死路一条。”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停下手中的活道:“这病人要死了,治也是白治,是!治了能多活几天。你说,他多活那几天干啥?把活人钱,全花光了?你说,他把活人钱全花光了,最后还是死了?治他干啥?”
那孔德这时插话道:“你说这话就不对了,病人有病都快要死了,你怎能不治呢?见死不救,不仁也。”孔德说着瞅着磨刀磨剪子的。
磨刀磨剪子的道:“那老头老太太,已经是到寿的了,你治他也是死,不治也是死。他关键是寿到那了,病已经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