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你学他学错了,不若追随孔老夫子,孔老夫子以施德仁义为本。”
老头说:“她好像也属于施德,我一老头还有孩子,她都给我,就是人瞅着烦人。”
孔德听老头说的,瞅了眼他媳妇,寻思,她还真属于施德,年龄差距有点大。心又想:“这老娘们当初咋能是个处呢?”
“凉水来了!”这时伙计端着一瓢凉水走了过来。
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见了,伸手道:“给我。”
伙计瞅了瞅柜台里出来的大夫,端着水瓢没有给他。
这大夫将伸出去的手,动了下道:“把水给我。”
伙计瞅了眼水瓢和水,说:“大夫,这次,别人浇吧?”
这大夫,再次将伸出去的手抖了抖:“给我。”
伙计只是个伙计,见大夫说了好几句了,不好意思不把水给他。将水一只手送过去说:“你用两只手端着。”
大夫,果然也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双手掌心向上,说:“放我手上。”
伙计一只手平稳的将装满水的水瓢放到大夫双手之上。
大夫双手捧过装满水的水瓢,两手一抖,洒了一点。伙计说:“大夫,端稳了。”
大夫拿好水瓢,挪了挪脚,面向昏坐在椅子上的观大夫。一人说:“瞅准了。”
大夫第一回没倒好,第二回有点没信心了,手抖了抖,又洒了点水。大夫说:“别说话啊。”
那说话的人道:“你倒准他,我们说话有啥地。”
大夫也没瞅说话这人是谁,瞅了瞅观大夫,信心不足的将一瓢凉水朝观大夫扬了过去。这一瓢水,一大多半扬到了观大夫脖子以下,从脖子到脚,脸上没扬到多少。
那说话的人见了道:“咋扬地啊,你咋往身上扬呢?”
大夫瞅向说话这人:“你别说话。”
说话这人道:“你自己倒不好,别说别人。”
大夫叽歪道:“别说话行不行!”
两次没倒好,大夫本就闹心,这人一说他更闹心了,叽歪完瞅了瞅说话这人,背对着伙计道:“伙计,再给我舀瓢水去。”话毕将水瓢往身后一伸,却瞅着说话这人。
伙计接过水瓢,看了眼前面衣服被浇湿的观大夫,犹豫了一下,又去舀水去了。
大夫背后听着伙计去了,他看向众人,说:“这回谁也别说话。”
孔德说:“大夫,这回我们都不说话。”话毕将手捂着自己的嘴。
村主现在心情略微平静了点,说:“大夫,坐在椅子上那人是咋的了?”
孔德听了说:“不是被你弄晕的吗?”
村主张嘴睁眼看着孔德,说:“你一会想不想吃饭了?”
孔德听了,睁着眼张着嘴,说:“想啊?”
村主说:“想吃,把嘴闭上。”
孔德听了不知为何,问:“这闭嘴跟吃饭有啥关系?”
村主听了无言以对,转过头对大夫狂喊道:“你必须把他给我浇醒了!”
村主狂喊一声,登时把医馆里所有人都吓着了。医馆里所有人皆瞅着村主。村主挨个瞅了一眼医馆里所有人,最后瞅向那浇水的大夫,威胁道:“你不把他浇醒,你寻思寻思。”
这浇水大夫见了,愣着瞅着村主,想不通村主问自己的是啥?想毕问道:“村主,我寻思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