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他娘擦了擦脸,看向仵作身后那伙计。那伙计道:“请问你是不是,王家酒馆,老四的媳妇?”
老四媳妇回道:“我是,你是谁?”
医馆伙计回道:“你男人在我家医馆那,你快去吧,他快咽气了。”
王老四媳妇听了,本就刚缓过来,身体还虚着呢,脚下一软又倒了。
仵作与伙计立即上前,仵作道:“这又晕了?”随叫外面那俩家丁道:“快来人。”说着将王老四媳妇抱到木床上。去掐他的人中穴。那俩家丁闻声迅速跑了进来,问道:“怎了?”见掌柜夫人在木床上,仵作掐她人中。跑到床前只见掌柜夫人又晕了。
先说话的家丁道:“这怎又倒下了呢,刚才不好了吗?”
仵作道:“去我屋中舀瓢水来。”
那后说话的家丁道:“我去。”
仵作掐了掐,未等水来,王老四夫人便醒了。她看到家丁,道:“快,带我去见掌柜的。”
医馆伙计道:“你家掌柜的,他相公,在我家医馆,医馆名叫吴家医馆。”
“吴家医馆?”这家丁问道:“怎了掌柜夫人,您为什要着急见掌柜的?”这家丁知道村北街有家吴家医馆。
王老四夫人道:“快带我去,晚了就见不着他了。”说着便来下床。
这家丁伸出手来,扶她下床。那舀水的家丁持瓢喊着“水来了!”跑了进来,一见掌柜夫人醒了,站那道:“掌柜夫人醒了?”
王老四夫人道:“快,去吴家医馆。”
他们出了停尸房出了院,仵作送他们至大门口。医馆伙计跟他们一同走,王老四家丁不知道,医馆掌柜又给他们说了遍,最后在十字街口分道扬镳。
却说医馆伙计往南街而来,一路打听财主棺材铺,不少人都没告诉他。经过打听,最终他终于找到了财家棺材铺。一妇人正在门口向外张望。医馆伙计上前问道:“请问这是财主家的棺材铺不?”
那妇人正是财主的媳妇,将饭做好,不见男人回来,故在门口张望,见这伙计问,她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医馆伙计道:“我找财主财掌柜他媳妇。”
财主媳妇回道:“我就是他媳妇,你有何事?”
医馆伙计回道:“你男人在我家医馆呢,快完了。”
“快完了!?”财主媳妇问道:“他不是去送棺材了吗,怎么在你家医馆,他怎了!”
医馆伙计道:“你男人出事了,你快跟我去吧,我家医馆在村北街,叫吴家医馆。”
财主他媳妇一听慌了,道:“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去。”说着回身去了后院房中。
医馆伙计在外等着,很快财主他媳妇便跑了出来,将店门关好,对伙计道:“快走,你家医馆在哪?”
医馆伙计道:“在村北街。”说着便与着急的财主媳妇往北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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